的押,甚或是死是活,也懒得问,有了这纸文书,那人便已经不重要了。
时间紧迫,若不是为显得精细些,也不用耽搁这么多天,可惜到底难以尽善尽美。
譬如说堂堂的大皇子,欲要行猎,何必非要借工部将要销毁的箭矢?
但想来这等细枝末节,也不会有人理会了...
万一他梁王就觉得武库司的箭矢好用,谁又说得准呢?
“既已画押,令仇都尉带人去,务必要将那封文书找出来,不可只凭片面之语,冤枉了殿下!”
几人领命而去,封愚也松了口,若是可以的话,他也并不想这样做事,锦衣军也并不是真没有查案的本事,但无奈皇帝实在没给他足够的时间。
吏部尚书遇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当做这事没发生,案子必然要查。
可准格尔使节将要入京,案子不可能拖到那个时候,京师数十万人口,更不可能就这么一直戒严下去,不然定是物价飞涨,民不聊生。
就这也还罢了,到时准格尔使节入京一瞧,堂堂的大乾京师,竟是这样一副光景,堂堂尚书遇刺,居然连凶手也查不出来,此必成为笑柄,如此有辱国体,陛下震怒,他封愚担不起这样的责任。
可若果真到了那地步,这责任偏偏又必然就是他来担...
封愚想想也觉得心里发苦,区区七日,也只得如此了。
那份文书必然是会被找出来的,连字迹也不会有什么错漏,锦衣军人才济济,这不过是件小事,熟门熟路的,也不必他多交代什么。
不过是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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