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厚礼,过去吃杯水酒总能使得,怎么竟连个面也不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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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也坐不住,约了林思衡见面,只作是多嘴问了一句。
林思衡自然听得出来,然而他本就是有意为之。
王子腾离京之时,自己尚且还只是个举人,如今不过两年,若论起权势地位,却已不再他王子腾之下了,这便是仗着军功的好处。
尤其自己手里头还握着军权,像这样一个“小辈”,王子腾欲要立足稳固,断没有不去结识拉拢一番的道理。
但自己却未必定要给他这个脸面,其人既难留在京师,手里又没军权,交好也无多大裨益,难不成还指望他在皇帝跟前说自己几句好话?况且王家也实在没有什么看得上眼的人才。
就王家那几个小辈,比起贾琏那都差远了。
其人与自家师父多半有旧,到时候搬出和师父的旧情来压自己,硬要撑个长辈,反倒平添几桩麻烦。
至于说惹得王子腾不喜...那惹就惹了,也没什么后果。
总归王子腾手中的权柄,皆系在皇帝手中,不过是空中楼阁,一旦失了圣眷,如今虽瞧着风光夺目,败亡也只在转眼之间。
只要皇帝不想动自己,王子腾断不敢来与自己为难。反倒是自己与王子腾不合,则一定是皇帝所乐见的场面,说来也是一桩好处。
遂笑着摇头道:
“实是营中事忙,脱不得身,成日里焦头烂额的,一时竟忙忘了,王家那头,倘若果真见怪,也劳你替我周全几句如何?”
凤姐儿不满的嗔他一眼,但他既如此说,凤姐儿也只能信他是真,丢下这事,不再多做计较,又提起另一桩事来,柳眉轻挑,小声道:
“你既这般说,我且替你回着就是,也不叫你为难...我有一个哥哥,过些日子要从南边上来,落脚的地方倒是不缺,只是没个好前程,承你抬举一番,可还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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