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大殿内的空气仿佛都被紧张的氛围凝固。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望向门口,那眼神中充满了惊讶、疑惑与恐惧。当段情的身躯如轻盈的飞燕般,毫无声息地落入大殿之中的时候,众人脸上皆是一片惊愕之色。有的人瞪大了眼睛,眼球仿佛都要从眼眶中蹦出,仿佛不敢相信眼前所见的一切;有的人则微微张大嘴巴,那惊愕的神情仿佛时间定格,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他们实在难以想象,在这戒备森严的皇宫大殿,段情究竟是如何如鬼魅般突然出现的。
只听一旁的蔡京满脸阴沉得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咬牙切齿地说道:“没想到段情,果真是你!你究竟为何如此执迷不悟,三番五次非要与老夫作对?这皇宫里三层外三层,到处都是我精心部署的守卫,岗哨林立,戒备森严,犹如铜墙铁壁一般。你到底是如何像鬼魅一般,神不知鬼不觉地闯进来的?”蔡京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愤怒,那愤怒的目光仿佛要将段情灼烧,他实在想不通,在如此严密的防守之下,段情究竟是怎样突破重重阻碍,如同神兵天降般出现在这里的。
段情不自禁地冷笑一声,那笑声中充满了不屑,说道:“就那些庸碌无能、酒囊饭袋般的虾兵蟹将,又岂能难住我?在我眼中,他们不过是一群毫无纪律、乌合之众罢了,如同蝼蚁一般,不堪一击。”段情的语气中带着十足的自信,那自信的神态仿佛将那些守卫视为无物,根本不值一提。
蔡京眼珠子一转,那转动的眼眸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脸上突然换上一副虚假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涂了蜜般甜腻,却又透着一股让人作呕的虚伪。他故意吹捧道:“没想到时隔三秋,你段情竟然今非昔比啊!想当年,你不过是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整日只知舞文弄墨,与诗词书画为伴。如今竟拥有如此惊世骇俗的武功,实在是令老夫佩服得五体投地。以往啊,是老夫有眼不识泰山,小瞧了你这潜藏的蛟龙。今日,只要你愿意归顺老夫,与我共图大业,老夫必定不会亏待你,定当与你拜将封侯,让你享尽这世间的荣华富贵,权势滔天。”蔡京一边说着,一边眯着眼睛,仔细观察着段情的表情,试图从他那坚毅的神色中找到一丝动摇的迹象,以及可以让他将段情收入麾下的希望。
段情瞬间仰头大笑起来,那笑声如洪钟般响亮,在大殿内久久回荡,充满了豪迈与不羁。他大声说道:“这天下可是皇上的天下,乃是太祖皇帝披荆斩棘、历经无数艰难险阻,抛头颅、洒热血打下的江山,传承至今,历经数代,恩泽万民。你不过是一届臣子,食君之禄,却不思尽忠报国,竟敢如此妄自尊大,妄图篡夺皇位,简直是痴心妄想,白日做梦!你的野心如同那膨胀的气球,终将破裂,化为泡影!”段情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忠诚与对蔡京的极度蔑视,那目光仿佛一把利剑,直刺蔡京的内心。
蔡京的脸色瞬间变得冰冷如霜,仿佛寒冬腊月的冰窖,冷冷道:“段情,即便你武功盖世又能怎么样?你可清楚,现在外面全是我的兵士,密密麻麻,如潮水般数不胜数,一眼望去,漫山遍野皆是。只要我一声令下,他们便可瞬间如猛虎下山般气势汹汹地踏平这里,取你性命易如反掌,如同探囊取物。你可不要不识抬举!老夫也是胸怀大志、渴望建功立业之人,一心想要成就一番惊天动地的伟业,名垂青史。你若能助我一臂之力,将来必定有享不尽的荣华,高官厚禄,美人在怀,这世间一切美好的事物皆可与你共享。”蔡京试图用权势和利益再次说服段情,声音中带着一丝威逼利诱的意味,那语气仿佛在给段情最后一次机会,却又暗藏着威胁。
段情神色不改,依旧坚定如磐石,说道:“太师,你的狼子野心可谓是昭然若揭,天下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如同白日昭昭。我若与你这种乱臣贼子为伍,定会遭天下人唾弃,成为千古罪人,遗臭万年。我段情堂堂正正,顶天立地,绝不会做出这等不忠不义之事,违背自己的良心和道义。”段情的语气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犹豫,那坚定的态度如同钢铁般不可动摇。
蔡京气得脸色铁青,如同被霜打的茄子,愤恨道:“段情,老夫的忍耐可是有底线的!你若此刻回心转意,弃暗投明,老夫还可网开一面,给你一线生机,既往不咎。否则,就休怪老夫不客气,只能动手了!到时候,你可不要后悔!”蔡京的眼神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如同饿狼般贪婪而残忍,双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下一秒就要下达攻击的命令,将段情碎尸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