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松赞干布赞普定会亲提十万大军……”
“让他来。”
李治坐回龙椅,声音恢复了冷寂,“朕的玄甲军,正缺练手的靶子。”
待殿内重归寂静,李治望着阶下躬身的群臣,忽然放缓了语气:“父皇新丧,三省六部各司其职,户部清点粮草,兵部整饬边军,朕……去灵前守着,退朝。”
……
乾元殿后的灵堂里,白幡在穿堂风中猎猎作响。
李丽质捧着太宗的灵位,金丝绣成的凤钗上还沾着战场上的尘土。
她刚从域外战场赶回,甲胄未卸便换上了素服。
李泰的手臂缠着绷带,那是攻破魔王堡时留下的刀伤,他望着灵前的长明灯,神色有些哀伤。
忽然,他嘴角咧开,低声笑道:“父皇,您这太子选的是真对啊,稚奴这性子,倒真像是父皇您在世的时候,看来六皇叔让儿臣远离朝堂上对的,因为儿臣当年的确是有那么一点夺嫡的心思的。”
李恪正用布擦拭着李世民赐的弓,闻言抬眼看向灵堂外面,目光所及之处正是太极殿的方向说道:“不是像,是这大唐的江山,本就容不得半分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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