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氏悄悄在场地边缘布下冰阵,却发现:
福政的教鞭每次落下都精准击碎她的冰核
暴雨在接近福政三丈内会自动蒸腾成雾
最恐怖的是——他腰间玉佩刻的正是她父亲的名讳
酉时雨势最猛时,福政的训话穿透雷鸣:
"你们以为..."他踹翻运费业的食盒,烧鹅骨头飞起插在"历代冠军榜"上,"体育活动是儿戏?"突然拔剑劈开演武场石碑,碑文里流出暗红色的血雨——这是百年前战死者的英灵血。
葡萄氏寒春的毒匕突然不受控制地飞向福政,却在距他三寸时陡然转向,钉在运费业臀部的伤口上。"疼痛..."福政拔出匕首舔舐刃面,"才是最好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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戌时,训练场出现神迹:
耀华兴的金步摇引下的雷电在空中组成战术图
田训的扇面铁片在雨幕投射出《孙子兵法》
最震撼的是——运费业的伤口流血在积水画出完整经脉图
当福政的教鞭最终指向南方时:
暴雨突然静止,水珠悬浮成三百六十个擂台
每滴水里都映出往届赛事的经典瞬间
最绝的是——心氏的冰晶全部融化,水中浮现她亡父的训诫
公元7年6月10日未时,南桂城笼罩在倾盆暴雨中。寒暑计的水银柱稳稳停在二十度刻度,雨滴在青铜兵器架上敲击出密集的鼓点。三公子运费业蜷缩在演武场西廊下,油光水滑的手指正撕扯着第五只烧鹅腿,油脂滴在积水中泛起七彩油花。檐角悬挂的铜铃在狂风中剧烈摇晃,发出的声响竟与远处闷雷形成诡异的和鸣。
"这次可能又要打雷了。"清脆的童音穿透雨幕。十以上岁的心氏赤足站在廊柱旁,紫色罗裙下摆已完全浸透。她发间的冰晶步摇无风自动,将三丈内的雨滴定格成悬浮水镜。这些水镜并非简单倒影,每面都精确映照出周围人最细微的表情变化——运费业嘴角的油渍、田训扇骨间的颤抖、耀华兴眼底的惊疑,纤毫毕现。
"我虽然只有10岁以上大左右..."她突然转向运费业,睫毛上悬挂的雨珠突然凝成冰晶,"但是我却能看透人心。"指尖轻点,悬浮的雨镜突然重组,竟显出运费业此刻脑海中的画面:他正盘算着如何偷拿厨房最后三只蜜汁鹅腿。更可怕的是,镜中连他准备嫁祸给厨娘的细节都清晰可见。
"比如你心想一个给我看看。"心氏的声音混着雨声,带着诡异的共鸣。运费业喉结滚动,刚咽下的鹅肉突然卡在气管。他剧烈咳嗽时,怀中油纸包滑落,露出用荷叶包裹的鹅腿——正是心氏方才描述的"戌时要偷的第三只"。
田训的象牙骨折扇"唰"地展开,扇面"运筹帷幄"四字金漆遇雨剥落。心氏眸光微转:"田公子在怀疑这是江湖戏法..."她突然用脚尖轻点积水,水纹立刻重组为扇骨夹层里的密信内容:"若女童异能为真,当除之。"田训面色骤变,折扇"咔嚓"折断,飞溅的碎片在空中组成他未出口的惊叫。
耀华兴的金步摇突然解体,十二颗珍珠滚落积水潭,自动排列成她秘密练习的"金虹贯日"起手式。葡萄氏寒春的毒匕在鞘中剧烈震颤,匕尖挑开的雨帘里,竟映出她三日前在药房偷换毒方的画面。最震撼的是红镜武——他轮椅扶手上的星象盘突然爆裂,碎片在雨中组成其昨夜占卜的卦象:"心氏透,南桂安"。
运费业瘫坐在雨水中,手中的鹅腿骨突然浮现文字:"贪食者愚"。他慌乱地用袖子擦拭,字迹却渗入骨缝。田训的断扇残片在水中打转,最终拼成"畏"字。整个演武场只有暴雨敲打兵器的声响,所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术。
"果然正如我所言..."心氏的声音忽然带着稚气的得意,"虽然不是十成十的准..."她突然打了个喷嚏,悬浮的雨镜微微晃动,"但三公子想着烧鹅配梅酱...唔,错了,是酸笋汁。"她皱起鼻子,这个动作让她终于像个十岁以上心氏。
运费业脸色青白交加——他手中的鹅腿确实蘸着酸笋汁,但袖袋里确实藏着梅酱包。这个微妙的误差,反而让她的能力更显真实。雨幕中突然传来"咔嚓"声,是红镜武的机械假腿关节迸出火花,在积水中映出他扭曲的倒影。
申时三刻,雨势稍缓。心氏的身影在渐弱的雨帘中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