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要命的是他当零嘴啃的"雪参",实为浸泡百年的裹尸布
当他兴高采烈挖出株"万年何首乌"时,地面突然塌陷——原来那是乱葬岗的坟头菌
酉时暴雨更甚,运费业的"收获":
药篓里游着三条水蛇
玉制药碾成了青蛙产卵池
金丝篓的烧鹅泡成肉粥
象牙签上串着七只误食的萤火虫
最惨的是他新得的"宝贝"——以为是灵芝的树瘤,在雨中膨胀成马蜂窝。
最惨的是他新得的"宝贝"——以为是灵芝的树瘤,在雨中膨胀成马蜂窝。
戌时,南桂城启动紧急预案:
耀华兴用金步摇残件堵城墙缺口
葡萄氏姐妹往排水道灌解毒剂
赵柳的红绳织成拦污网
田训的破折扇改造成"寻人启事"
红镜武的轮椅卡在排水口当塞子
子夜时分,守军听到城外传来歌声:"采蘑菇的小胖子~"随后是"扑通"落水声和"呸呸"吐泥巴的声音。
翌日发现:
城东沼泽所有毒草被啃秃
乱葬岗的裹尸布少了七丈
最诡异的是,护城河漂着个巨型油花——正好是人体形状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运费业终于爬回城时,他药篓里装的"草药"正在蠕动——那是三只吃饱的食人鱼。
公元7年6月3日戌时,暴雨像天河倾覆般砸在南桂城的琉璃瓦上。望江楼的十二盏防风灯在雨中摇摇欲坠,将众人湿漉漉的影子投在雕花屏风上。耀华兴的新裙装——那件用北境冰蚕丝织就、缀满南海珍珠的"流霞裙",正在厅中央散发着朦胧的光晕。
"这料子可是..."她指尖抚过衣袖上金线绣的孔雀,突然一道闪电劈开夜空。雷光透过琉璃窗,将珍珠照得如同三百颗小太阳。众人惊叹声中,葡萄氏寒春的毒匕不自觉地出鞘三寸——匕身倒映的裙摆图案竟在扭曲。
"真的吗?谢谢夸..."耀华兴的客套话被惊天霹雳截断。一道紫电穿透屋顶,顺着珍珠项链劈在她胸口。瞬间:
金步摇的十二颗主珠炸成齑粉
冰蚕丝裙料燃起诡异的蓝火
孔雀绣纹在火光中展翅欲飞
最离奇的是,她发髻间插着的避雷金钗竟自己弯成了问号形状
"快救人!"赵柳的红绳刚甩出就被静电击退。田训的折扇展开到一半,发现扇面上"逢凶化吉"四个字正被雨水冲糊。当众人七手八脚抬起耀华兴时,她焦黑的裙裾突然脱落——露出里面绣着"天下第一美"的亵衣。
紫学治老太医的医馆瞬间鸡飞狗跳:
药童举着"雷击急救"的牌子被静电粘在门框
银针匣自动弹开,针尖全部指向西方
最绝的是药柜里那罐"避雷丹",瓶口自己爆开了
"用虎骨酒!"老太医刚喊完就后悔了——耀华兴的伤口碰到酒精后,突然飘出烤鱼的香气。正当众人困惑时,房梁上掉下半只烧鹅腿——上面还带着运费业的牙印。
同一时刻,城东老林里的运费业正趴在地上啃"灵芝"。暴雨把他的药篓冲成了汤锅,里面炖着:
三株误采的断肠草
五朵致幻蘑菇
半截泡发的死人手指(他以为是山药)
"嗝~"他满足地打个饱嗝,突然发现泥水里映出个黑影。演凌的刀尖挑着他的后领,七把短刀在雨中泛着血光。
"抓到你了,饭桶。"演凌的狞笑比雷声更瘆人。运费业刚要摸烧鹅防身,却发现:
翡翠药锄卡在树根里
玄铁镰刀锈死了
最致命的是,他肚子里的毒蘑菇开始生效——把演凌看成了会走路的烧鹅
"烤鹅精别跑!"他一个猛扑,正好撞上演凌的刀鞘。昏迷前最后看到的,是演凌脸上难以置信的表情——从没人主动往他刀口上撞。
子夜验伤时发现:
耀华兴珍珠里藏着的磁石引了雷
她亵衣上的金线连着田训的扇骨
医馆掉落的烧鹅腿上有演凌的刀痕
最诡异的是运费业药篓里,那截"死人手指"戴着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