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杀生,不是虐生,一次就够了,它没死,就放它一条生路吧。”郑山博摇了摇头,无比沮丧地说道。
“我是怕你想强行突破心魔,打算再来一次,其实按我的本意,一次没有摔死,也是希望你能放过它的。”林东升说道。
“呵呵,所以,咱们才能成为好朋友,而不是彼此生命里匆匆的过客,谢谢你,林东升。”郑山博感激地说道。
“我刚才什么也没有做,也什么也没有帮,以后会如何,全靠你自己,因为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帮。”林东升坦然说道。
“刚才那样就已经很好了,可惜你想吃的兔肉,今天是吃不到了。”郑山博。
“没事啊,能吃到也行,吃不到也可,我从来不会在一些小事上过于纠结和内耗。”林东升。
“这样挺好的,严格说来,我父亲其实是个很善良的人,但有时为了我的教育问题,会变得特别狰狞可怕,但现在,我能理解他了,如果没有他的监督,我进不了清北。”郑山博。
“孩子的天性都是爱玩的,不止是孩子,大人也一样,但到了最后,甘愿为了孩子的成长当恶人的,一般都是父亲。”林东升。
“为啥?”郑山博。
“心硬啊,女人一般会比较仁慈一些,哪里下得了狠手,父亲则不同,要么不打,要打就是一次打服!希望我们将来,不会成为这样的父亲。”林东升苦笑道。
“不知道,但是,没信心当一个好父亲之前,我肯定是不会随便结婚的。”郑山博认真地说道。
“你觉得金丽文怎么样?”林东升突然问道。
“你还真是舍得替我操心啊,真怕我绝后啊。”郑山博哭笑不得。
“不是,我是觉得有些心理问题,朋友或许解决不了,但另一半能,她似乎对你挺有好感的,上次还向我打听过你,但是只知道我们来自同一个地方,不知道我们是铁哥们。”林东升笑道。
“以后再说吧,最近太忙了,不过,有了今天这一摔,似乎也没那么害怕了,以后解剖起来应该没问题,我先请你小吃一顿吧,走!”郑山博热情地招呼道。
“可以。”林东升也没推辞,开开心心地和他一起吃晚饭去了。
走出小区的时候,看到学校走出的那一对对男女,林东升突然意识到,大家是真的长大了。
曾经,学校里一旦有人早恋,父母和老师都是人人喊打,防微杜渐,草木皆兵,可到了大学,他们突然就放开了。
似乎,长大,真的就是一瞬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