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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方报名时,确实是三人前来,不过其中一名队员因为身体抱恙,下线休息了,我一个人战胜对手,不比三个人一起战胜更具有说服力吗?”
面对皮衣女玩家和裁判如此偷换概念,轻飘飘的两句话就要拿走己方期待已久的首胜,阳雨愤怒得浑身发抖,往前踏了一步,脚步沉重而有力,仿佛要将地面踏出一个坑来。
浑身的杀气控制不住地流淌而出,如同实质般的寒意弥漫在周围,阳雨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质问道:“那我亭后续的比赛项目中,都有这位身体有恙的队员作为指挥在参赛名单上,那岂不是后续的比赛,我们都不能参加了?”
“那能怪谁?只能怪你们没有看清比赛规则,说是谁参加,就必须是谁参加,缺一个人都不可以,虽然刚才裁判没有介绍规则,但是你自己不知道在比赛前看一看吗?这就是你的疏忽。”
皮衣女玩家指着阳雨,手指几乎要戳到他的脸上叫嚷道,话语中满是得意和嚣张,注意到裁判的眼神始终在自己胸前没有离开,心中暗自得意,故意又挤了挤沟壑,摇晃着裁判的手臂撒娇说道。
“好哥哥,你看看这个什么什么亭,一点都不讲规矩,还不尊重你,要是在后面的复活赛又遇见他们,岂不是要让你难堪,干脆就在这里取消他们的参赛资格吧,以免让其他领导也不好做,可不能留下隐患呀。”
“啊?哦,嗯,嘶,确实。”裁判的脸,就像是一块被快速揉捏变形的橡皮泥,来回转换了好几个表情。
从最开始被阳雨惊天动地的攻击所引发的震惊,紧接着迅速转化成了烦躁,眉头紧皱,嘴角向下撇,嘴里嘟囔着一些难以听清的抱怨话语,随后又陷入了思索,眼神变得深邃而复杂,微微低头,看了一眼记事本上密密麻麻记录的其他比赛队伍信息。
即便那些队伍还没有开始比赛,但是后续的对战名单,都已经清晰地罗列出来了,此时裁判的脑海中想到了领导对自己的嘱托,随即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缓缓地点了点头,赞成皮衣女子的建议。
将明辉花立甲亭的参赛号码牌紧紧捏在手中,毫不犹豫地揉成了一团,仿佛在揉碎一个不切实际的梦想,接着用力扔进火盆中,火盆中的火焰瞬间升腾,将号码牌吞噬,不一会儿就烧成了灰烬,在空气中飘散开来。
虽然裁判还有些心惊阳雨恐怖的【针狱溯宙】,但想到自己此刻还身处联盟府邸之内,裁判觉得阳雨根本就不敢把自己怎么样,于是骄傲地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莫名的优越感,大声说道。
“你们明辉花立甲亭的参赛资格被取消了,现在赶紧滚吧,今天,明天,以及以后,你们的名字都不会再出现在高校联赛的名单上了!”
“为什么?我一个人上场的时候,你什么都没有说,我一个人凭借着自己的实力,在战斗中取得了胜利之后,你反而判决我输了比赛,还要取消我们的资格?这世间哪有这样的道理!”
荒诞的结果,就像一颗重磅炸弹,在阳雨的心中炸开,让他怒极反笑,头顶的龙角闪烁着璀璨光芒,如同夜空中最耀眼的星辰。
覆甲时接近六尺的身高极具压迫感,仿佛一座巍峨的山峰矗立在那里,让人不敢直视,阳雨一步一步,沉稳而有力地向裁判和皮衣女子靠近,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他们的心上,让他们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你……你……你想干什么?我三叔的大爷的侄女,可是远北联盟的议员,那可是大人物,你敢动我?信不信分分钟就能让你那个什么什么亭,变成一堆残渣!”
一时的爽快让裁判忘记了阳雨强大的实力,脑海中只想着刚才自己宣布决定时的威风,完全忽略了眼前这个危险的对手。
不由自主地伴随着阳雨的前进而向后退去,脚步慌乱而急促,最后被身后的马扎绊了一跤,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而皮衣女子也连忙松开手,眼神中充满了嫌弃,迅速地向后退了几步,避免地上的灰尘沾染了自己的衣服。
“我,还能干什么?”
“轰隆!!!”
刹那间,【针狱溯宙】的电浆刑柱瞬间开始扩张,如同闪电一般迅速,就像一条愤怒的巨龙,张牙舞爪地将一切都包裹进去。
原本生机勃勃的杂草,在接触到电浆刑柱的瞬间,就被气化成了虚无,仿佛从未存在过,坚硬的泥土在高温的炙烤下,被烧制成了晶莹剔透的水晶,散发着奇异的光芒。
所有人都被恐怖的景象吓得脸色苍白,仓皇逃跑,脚步杂乱无章,仿佛身后是地狱的入口,以免自己被这场无妄之灾卷进去。
然而【针狱溯宙】停留在了八号擂台的边缘,将整座擂台和擂台上跪倒的地狱犬战队吞噬进去,擂台就像一块脆弱的饼干,被彻底泯灭,不留下一丝存在过的痕迹。
骇人的【针狱溯宙】闪烁了两下,如同烟花绽放后的消散,消失在空气中,但四周还残留着类似金属生锈的辛辣味道,弥漫在空气中,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