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便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脸上带着一丝温和的笑容说道,“既然如此,我临走前也去拜一拜吧,就算讨个彩头了。”
“嗯!”
罗玉闵的年纪尚小,阳雨也就不打算带对方去常雀那里,毕竟常雀此时正处于悲痛之中,氛围比较沉重。
两人在一处十字路口告别,罗玉闵像一只欢快的小兔子,蹦蹦跳跳地离开,活泼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街道的转角处,阳雨则独自一人在错落有致的民居中穿行,脚下的石板路光滑发亮,朝着一个位于寻木城西北方向,靠近亭内训练场的三层小楼走去。
还没有等阳雨步入民居,一股浓郁的熏香和豆油灯燃烧的味道,就直直地钻入了鼻腔,味道混合在一起,有些刺鼻却又带着一丝庄重。
秦缓一生醉心于医道,无儿无女,只有常雀这一个徒弟,平日里生活节俭惯了,灵堂的摆设也十分简陋,只是在大门位置的西侧,用一根细细的竹竿挂了一张黑帛,上面写个“秦缓之柩”四个大字。
笔迹断断续续,仿佛是书写者在极度悲伤的情况下,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写下,每一个笔画都寄托着无尽的悲伤。
这间三层小楼是全新的,洁白的墙壁,崭新的门窗,没有人居住过,屋内设施都极其简单,通过敞开的大门就可以看见空无一物的前堂,地面只是简单地铺了一层青砖,显得有些冷清。
这间小楼本来是打算用作于商铺,给一些居民做点小生意,不过恰好遇见常雀加入,便免费给予了对方,也算是给孤独的他一个安身之所。
顺着若有若无的熏香味道,阳雨轻轻推开侧门,走进了后堂之中,静悄悄的房屋让阳雨也情不自禁地放轻了脚步。
微微探出头往里面看,秦缓的遗体被一张黑色布衾覆盖,角落伴随着微风轻轻来回摆动,好像秦缓的灵魂也在这里,静静享受着寻木城中难得的清净,远离了世间的喧嚣和纷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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