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沉重的青铜大门直接被祈年迎头撞开,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门口的守卫甚至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对方拔地而起,向着天空飞去。
然而姒臾紧随其后追了出来,脸上带着一丝残忍的表情,如同恶魔的微笑,掏出了一张巨大骨骼甲片,斑驳且沧桑,上面布满了岁月的痕迹,似乎尽力了无数岁月的洗礼,姒臾用力摇晃了两下,竟然传出了阵阵鬼哭狼嚎之声,声音凄厉而恐怖,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召唤。
“快点!快点!快点!白长这么大块头了,我真记得你小时候不是跑挺快吗?现在这是咋啦?老了不中用啦?”
祈年以大仰角向着天空中高速飞去,速度如同离弦之箭,带起一阵呼呼的风声,所有人都慌慌张张地钻进了车厢内,一个个紧紧抓住车厢里的物件,担心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掉落出去。
而祈寻却灵巧地钻了出来,稳稳趴在车厢顶上,眼睛紧紧盯着姒臾手里拿着的骨骼甲片,眼神中透露出警惕和焦急,不断催促着自己弟弟,“那个家伙手里拿的法器不对劲,应该是沟通鬼神的祭祀之物,但是阴气太重了,就像一团化不开的墨。”
“嗷呜~~~”
祈寻话音刚落,一道仿佛从幽冥最深处响起的恶鬼嚎叫声,如同一把锋利的利刃,瞬间席卷了整个平阳城,声音凄厉而恐怖,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让人不寒而栗。
天空仿佛落下了一道厚重的帷幕,缓缓遮挡住了双月和繁星的光芒,原本璀璨的夜空,此刻变得漆黑如墨,天地间所有的光彩都在这一刻消失殆尽,只剩下后方祭坛大门处的两柄火把,在黑暗中摇曳,发出微弱而昏黄的光。
众人仿佛陷入了一个无尽的深渊之中,四周是无尽的黑暗和未知的恐惧,马车之外,只剩下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如同实质一般,让人感觉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包裹。
“哗啦啦~~~”
“什么声音?”祈年就像被钉在了半空中一样,尽管依旧在拼命向天空飞行,带起的气流都能让人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但与身后祭坛的距离却始终没有拉远,仿佛被一根无形的锁链紧紧束缚住,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
正当祈年内心烦躁不已,眼神中透露出焦虑的时候,耳边却传来一阵阵类似流水的声音,声音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仿佛有一条巨大的河流在耳边奔腾。
下意识地低头向平阳城望去,赫然发现一片由白骨组成的海洋,正在疯狂翻卷,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并且一点点向上涌去,每一根白骨都闪烁着阴森的光芒,仿佛带着无尽的怨念,试图触碰半空中的祈年和马车。
平阳城不是没有人,而是到处都是死人,杞国和隰机密谋夺取齐国政权已经许久,为了实现他们的野心,他们需要召唤流星进行占卜,需要焦炭头颅里面的星辉之毒制作毒药,还需要给隰机淬炼身体。
然而神秘的占卜仪式需要无数鲜活的生命作为代价,每一颗流星需要一条条鲜活的生命作为献祭,每一滴鲜血都流淌着无辜者的冤屈。
平阳城中此时涌现的皑皑白骨,就是那些死去的祭品,头颅被高高地悬挂在祭坛穹顶之上,无声诉说着自己的悲惨遭遇,血肉被溶解在血池之中,骨骼则变成了一具具骷髅兵,藏匿在平阳城的每一个角落,时刻准备接受姒臾的召唤而战。
东曦岳三兄妹要是没有遇见阳雨,也会成为众多白骨士兵其中的一员,被无情地践踏和利用。
“T.m.d,人都死了,还要玩弄别人的遗体,老娘最讨厌你们这帮非要使用人祭的家伙!”
然马车无法继续向上飞行,仿佛被一股神秘而强大的力量禁锢,但祈年也一刻不敢松懈,咬紧牙关,极力保持着马车悬空的状态。
而且受限于天轨,束缚着祈年的行动,让他无法动手攻击,车厢顶上的祈寻却无此顾及,眼神中透露出愤怒,在空中快速勾勒出璇玑瑗的符文,用力向下砸了出去,口中怒骂道,“还是让老娘来帮你们超度吧!”
“轰隆!”
自从得到了青丘魁作为明辉花立甲亭的标准作战单位之后,叶桥就一直在极力研发,试图扩大青丘魁的数量,现在只能算小有成效,能够人工打造出青丘兵魁,但速度比较缓慢,而对于青丘战魁,只能做到更新军备,维护躯体,让它们保持最佳的战斗状态。
此时深陷危险之中,祈寻毫不犹豫,直接将十二具先天胎息境的青丘战魁召唤了出来,如同十二颗璀璨的流星,带着耀眼的光芒砸进了骷髅海之中。
面甲第一时间落下,苍白色的灵魂之火在眼中亮起,如同燃烧的愤怒,透露出无尽的杀意,挥舞着巨大的兵刃,在黑暗中闪烁着寒光,于骷髅海之中大开杀戒,每一击下去都能砍倒一大片骷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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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丘魁是构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