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豹低吼一声,用头蹭了蹭他的脸颊。远处的雪地里,灵雀的鸣音与灵狐的轻呜、灵豹的低吼交织在一起,在北境的晴空下,谱成一曲胜利的歌谣。
母石的白光漫过崖底,将残留的血雾涤荡得干干净净。林恩灿伸手触碰母石,指尖传来温润的暖意,顺着经脉缓缓流淌,之前耗损的灵力竟在悄然恢复。灵狐蜷在母石旁,舒服地眯起眼,金色的皮毛被白光映得发亮。
“哥,快上来!”林牧的声音从崖顶传来,带着雀跃,“清玄子师兄说母石安稳了,北境的地脉都在欢呼呢!”
林恩烨拍了拍灵豹的背,灵豹顺势蹲下身,让他骑上去:“走吧,再待下去,灵雀怕是要把崖顶的雪都啄光了。”
林恩灿最后看了眼母石,白光已收敛回石体,只在表面留下一层淡淡的光晕。他弯腰抱起灵狐,灵狐用脑袋蹭了蹭他的下巴,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呼噜声。
三人一宠回到崖顶时,俊宁正与清玄子检查母石的结界。见他们上来,俊宁笑道:“母石的灵气已重新与地脉相连,玄阴教这桩祸事,总算是彻底了结了。”
清玄子从袖中取出个小瓷瓶,递给林牧:“这是给灵雀的疗伤丹,这次多亏它的鸣音术,不然破阵没那么容易。”灵雀立刻从林牧肩头飞下来,用尖喙轻啄瓷瓶,惹得众人都笑了。
灵豹走到灵狐身边,用鼻子碰了碰它的耳朵,像是在打招呼。灵狐也难得温顺,任由它亲昵。林恩烨看着这一幕,打趣道:“看来这几个小家伙,倒是打出交情了。”
林恩灿望着远处渐渐放晴的天空,北境的风雪彻底停了,阳光穿透云层,洒在雪地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该回东宫了,”他轻声道,“父皇还在等消息。”
俊宁捋着胡须,眼中满是欣慰:“你们兄弟这次北境之行,历练得够多了。尤其是恩灿,遇事沉稳,取舍有度,已颇有储君风范。”
林牧凑过来,献宝似的举起灵雀:“那我呢?我这次画的符咒,是不是比以前厉害多了?”灵雀配合地啾啾叫,仿佛在为他作证。
清玄子笑着点头:“进步很大,回去后我再教你几招厉害的,保准让你超过你二哥。”
林恩烨“啧”了一声,拍了拍灵豹的头:“灵豹,听到没?有人想让小不点超过咱们呢。”灵豹低吼一声,用尾巴扫了扫林牧的腿,像是在挑衅。
一行人说说笑笑地往回走,灵狐在林恩灿怀里打盹,灵雀在林牧肩头梳理羽毛,灵豹则昂首挺胸地走在最前面,像个骄傲的护卫。北境的雪原上,留下一串深浅不一的脚印,很快又被风吹来的新雪轻轻覆盖,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只有他们知道,这片土地上曾发生过怎样的凶险,而他们,用并肩作战的勇气与默契,守护住了这份安宁。东宫的方向,炊烟袅袅,那里有暖炉,有甜糕,还有等待着他们归来的安稳岁月。
归程的马车碾过未化的残雪,发出咯吱咯吱的轻响。林恩灿坐在靠窗的位置,灵狐蜷在他膝头,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扫过他的手,暖融融的一团。他掀开帘子望向窗外,北境的荒原在阳光下泛着冷白的光,远处的村落升起袅袅炊烟,偶有孩童的笑声顺着风飘进车厢,平和得让人心安。
“哥,你看清玄子师兄给我的新符咒!”林牧凑过来,献宝似的展开一张黄符,上面用朱砂画着繁复的纹路,灵雀站在他肩头,用尖喙轻轻啄着符纸边缘,像是在查验。“师兄说这叫‘惊蛰符’,能唤醒地脉灵气,开春用正好呢!”
林恩烨靠在对面的车壁上,灵豹趴在他脚边,脑袋搁在前爪上打盹,偶尔抬眼扫一下林牧手里的符咒,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呼噜声,像是在不屑又像是在认可。“小不点,别总学些花架子,”他懒洋洋地开口,“真遇到事,还得看我家灵豹一爪子拍过去实在。”
“才不是花架子!”林牧不服气地鼓起腮帮子,“上次破血河阵,若不是我用‘鸣音符’引灵雀叫破幻象,你能那么顺利冲进去?”
林恩灿放下车帘,含笑看着两人拌嘴。灵狐被吵醒,打了个哈欠,蹭了蹭他的手心。“好了,都有功劳。”他伸手揉了揉林牧的头发,又看向林恩烨,“灵豹这次确实勇猛,不过林牧的符咒也关键,少了谁都不成。”
林恩烨挑眉,没再反驳,只是用靴尖轻轻碰了碰灵豹的耳朵,灵豹晃了晃脑袋,算是回应。
马车行至中途驿站歇脚时,俊宁和清玄子已在院中等候。俊宁手里提着个食盒,见他们下车,笑着迎上来:“猜猜我带了什么?”
“是糖糕!”林牧眼睛一亮,灵雀也兴奋地扑腾翅膀。清玄子从俊宁身后走出,手里拿着个小布袋,递给林牧:“这是给灵雀的灵谷,上次它帮忙破阵时受了点小伤,吃这个补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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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雀立刻飞过去,用喙啄了啄清玄子的手指,亲昵得很。林恩烨的灵豹则凑到俊宁脚边,鼻子嗅着食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