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昀望着窗外,紫苏藤的影子落在玉盘上,与六芒星重叠。“原来九转神威,从不是单一个体的强大,是咱们六个……早成了彼此的后盾。”
林恩烨将金丹的碎末喂给炉中炭火,火星腾起时,竟在墙上映出六道并肩的身影,手里的法器隐隐发光。他忽然笑了:“往后再遇邪祟,就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六合同心,九转神威。”
铜铃在夜风里轻响,声浪裹着六色灵力,远远传开,像在给这方天地报信——有六人在此,神威所及,邪祟退散,安宁常驻。
九转金丹的余威尚未散尽,六合堂的门槛就被个浑身是血的修士踏破。他怀里揣着块焦黑的令牌,上面刻着“玄水阁”三个字,刚说出“血煞门”三个字便昏死过去。
林恩灿指尖海魄炁探入其经脉,冰蓝灵力撞上股滚烫的戾气,竟被灼得微微震颤:“是‘焚心煞’,比离魂散霸道十倍,能燃尽修士的灵力。”他将一粒九转金丹捏碎,温水化开灌进修士口中,丹气入体的瞬间,修士周身腾起六色光晕,灼烧般的痛苦嘶吼骤然低了下去。
“玄水阁在北境,离这儿千里之遥。”林恩烨摩挲着焦黑令牌,刚劲灵力让令牌表面的血渍渐渐凝干,“煞气动静这么大,怕是整个北境都遭了殃。”
灵澈铺开北境舆图,指尖点向玄水阁的位置:“这里是‘断灵谷’,谷中有种‘噬灵花’,正是炼焚心煞的主材。血煞门敢动玄水阁,必是想借噬灵花扩大煞域。”
林牧突然拍了下镇煞的头,玄甲兽猛地窜到舆图旁,金爪指向断灵谷西侧的山脉:“它说那里有股熟悉的气息,像……像断魂草!”
“是当年黑风寨余孽!”灵骁攥紧拳头,焚天诀的火焰在掌心跃动,“定是他们勾结了血煞门,用断魂草培育噬灵花!”
灵昀已将紫苏藤编成防护网,往网眼间塞了把九转金丹的碎末:“这网能挡焚心煞,我再备些紫苏汁,遇煞气能化成紫雾。”
林恩灿将海魄冰砂装进皮囊,又给每人分了粒九转金丹:“恩烨带灵骁走东路,用你的刚劲破阵,他的火焰烧花;林牧跟我走西路,借镇煞的兽魂寻断魂草;灵昀、灵澈守堂,用金丹碎末加固结界。”
临行前,林恩烨突然将六枚青铜令牌往地上一掷,令牌落地时亮起六芒星,与九转金丹的光晕呼应:“这是‘同心令’,遇险时捏碎,咱们能感知到彼此的方位。”
断灵谷的噬灵花正开得妖异,血红花瓣裹着黑烟,每片花瓣上都缠着断魂草的根须。血煞门的修士围在花田外,正用活人炼制焚心煞,惨叫声让谷中瘴气愈发浓郁。
“动手!”林恩烨长刀劈出,刚劲灵力裹着九转金丹的金芒,竟在瘴气中劈出条通路。灵骁的火焰顺着通路窜出,红莲般的火光卷向花田,噬灵花遇火便发出凄厉的尖啸,花瓣纷纷凋落。
西侧山脉,林恩灿的海魄冰箭射向断魂草的根茎,冰蓝灵力冻结根须的同时,林牧让镇煞喷出罡风,将散落的草籽卷成一团。“找到了!”镇煞的金爪刨开泥土,露出块刻着血纹的石碑——正是血煞门布的聚煞阵眼。
林恩灿将九转金丹按在石碑上,冰蓝丹气顺着血纹游走,石碑竟渐渐覆上层冰晶。林牧趁机撒下紫苏籽,藤苗破土而出,瞬间将石碑缠成粽子,紫雾腾腾而起,与冰晶交织成网。
谷中花田突然炸开强光,血煞门主举着颗黑丹扑来,焚心煞的戾气让灵骁的火焰都黯淡了几分。“是煞丹!”林恩烨将同心令捏碎,“哥,速来!”
林恩灿与林牧即刻赶至,六颗九转金丹的灵力在半空交汇,凝成尊三头六臂的虚影——正是那日初显的九转神威。虚影左手冰刀斩向煞丹,右手金锤砸向门主,镇煞的兽魂与虚影共鸣,发出震谷的咆哮。
煞丹崩裂的刹那,林恩烨的长刀、林恩灿的冰箭、林牧的兽魂罡风,三道力量并作一处,将血煞门主的护体煞气劈得粉碎。
回六合堂时,那名玄水阁修士已醒,望着堂中仍未散尽的六色光晕,颤声道:“这……这是九转金丹的神威?传闻此丹能聚六合之力,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林恩烨将焦黑令牌扔进熔炉:“往后有这九转神威护着,再凶的邪祟也掀不起浪。”林恩灿给镇煞喂了粒金丹碎末,玄甲兽的金鳞泛着六色光,蹭得他手背发痒。
灵昀摘下片沾着丹气的紫苏叶,夹进《丹经》里:“这才是九转金丹的真意,不是独霸一方的凶威,是六人心力合在一处,护佑安宁的神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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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铃在暮色里轻响,带着九转金丹的余韵,远远传开。堂中的六颗金丹并排躺在玉盘里,光晕流转,像在诉说着:有些力量,唯有同心同德,方能显其神威。
断灵谷的硝烟刚散,六合堂就来了位不速之客。来人穿件洗得发白的道袍,背着个破旧的药篓,篓里露出半截枯黑的根茎——竟是株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