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算被驯服了?”
灵澈握住剑柄,入手微暖,剑身映着月色,竟泛着淡淡的紫苏香。“不是驯服,是它愿意为你舒展性子。”她抬眸看他,眼里的光比剑上的月华还要亮,“就像人,遇上懂的人,再硬的心肠,也会慢慢软下来。”
林恩烨没说话,只是将灵澈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指尖不经意触到她的耳垂,像被烫了似的缩了缩,却在转身时,将那把剑郑重地摆在了《应人录》旁。
此后,那玄铁小剑便成了药庐的镇物,来求药淬材的人见了,总会问起来历。灵澈便笑着说:“再硬的性子,也熬不过细水长流的温柔。”而林恩烨总会在这时,默默添上一句:“就像再难的药方,也抵不过一颗想治好的心。”
月光透过窗棂,落在小剑和《应人录》上,像一层薄薄的纱,将那些关于顺性、关于体谅、关于彼此懂得的故事,轻轻裹了起来,在岁月里酿成更醇厚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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