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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他藏在哪!”林恩烨喝干碗里的汤,把空碗往桌上一放,“咱们有灵昀的鼻子,有灵澈的药,有灵骁的斧头,再加上星衍阁的星盘推演,还怕找不着?”灵昀似懂非懂地“嗷”了一声,从林恩烨膝头跳下,叼来林恩灿放在角落的剑穗,往他手里塞。
“这是想让我磨剑?”林恩灿失笑,摸着灵昀的头,“不急,先把湿地的后续处理好。灵澈,你说的盐水浸根,得让各村的药农都学着做,别留了隐患。”
灵澈已写好处理法子,正让林牧誊抄:“我加了配比,用海盐混着星衍阁送来的‘清灵砂’,既能除邪,又不损伤湿地的其他草木。”灵骁凑过来看,指着纸上的字:“这个我认识,‘每担水加半斤盐’,回头我让御剑宗的弟子帮着挑水。”
暮色降临时,七大仙门的消息陆续传来。望仙门说星盘上发现几处异常光点,与湿地的咒牌气息相似;丹鼎派送来新炼的“辟邪丹”,说能防残魂侵扰;符箓宗则画了“净地符”,让弟子连夜贴遍西坡湿地的木桩。
“看来不止西坡有动静。”林牧将消息汇总在案上,“北漠的魔族也说,最近有戴着青铜面具的人在血河附近徘徊,想偷取河底的灵脉石。”
林恩烨的剑穗忽然轻响,他猛地起身:“那还等什么?明天我和灵骁去北漠看看,灵昀跟着你们在这边排查,它的鼻子灵,说不定能闻出残魂的踪迹。”
灵昀立刻跳到林恩灿肩头,用头蹭他的下巴,像是在应和。林恩灿点头:“也好,分头行动更稳妥。灵澈,你跟我去望仙门,看看星盘上的光点具体在什么位置;林牧,你留在济世堂,盯着各村的药农处理糖霜草,有情况随时传讯。”
灶上的姜汤已熬成了浓浆,灵澈用勺子舀起一点,滴在碗里凝成珠状:“这可以做成‘姜糖’,给孩子们当零嘴,也能驱寒。”他说着往里面撒了把晒干的薄荷末,“加这个,吃着不腻。”
灵骁伸手捏了块,烫得直咧嘴,却还是咽了下去:“好吃!比上次丹鼎派送的麦芽糖还带劲。”林恩烨也抢了几块,塞给灵昀一块,小家伙叼着糖,尾巴卷成个圈,在院里追着自己的影子跑。
林恩灿看着这一幕,忽然觉得那些潜藏的危机仿佛也没那么可怕了。就像这碗姜汤,初尝辛辣,细品却带着暖意;就像身边的人,吵吵闹闹,却总能在需要时并肩站在一起。
“明天出发前,我再炼一炉‘破邪丹’。”林恩灿放下碗,走向丹炉,“加些湿地采的‘清淤草’,对付残魂碎片应该更管用。”
灵昀立刻从院里跑回来,蹲在丹炉旁,尾巴尖对着炉口晃了晃,像是在帮忙聚灵。林恩烨和灵骁搬来药材,林牧和灵澈整理着明日要用的符纸与丹方,灶里的火重新燃起来,映得众人的脸都暖融融的。
窗外的月光落在丹炉上,铜色炉身泛着微光,像藏着无数个这样的夜晚——他们聚在灯下,分着一碗姜汤,聊着要走的路,把未知的艰险,都酿成了掌心的温度。
天未亮时,济世堂的丹炉已腾起淡金色的火光。林恩灿将清淤草与辟邪丹的药粉按比例混合,灵昀蹲在炉边,银白的尾巴随着炉火的跳动轻轻扫动,将散逸的灵气拢回炉内。
“这炉丹加了‘镇魂木’的碎屑,”林恩灿指尖捏诀,引着炉火穿过药料,“能镇住残魂的戾气,你们带在身上,遇着青铜面具人也多层保障。”
灵骁背着巨斧进来,肩头落着层薄霜:“北漠那边传来消息,血河的水位降了半尺,魔族的兄弟说,底下的灵脉石怕是真被人动了手脚。”他接过林恩灿递来的丹瓶,塞进怀里,“我和恩烨这就动身,骑马去最快,傍晚就能到。”
林恩烨已将长剑束好,剑鞘上缠着符箓宗的“疾风符”:“灵昀的鼻子虽灵,但北漠风沙大,怕影响它追踪,还是留在这边更稳妥。”他揉了揉灵昀的头,小家伙却叼住他的衣角不放,喉咙里发出委屈的呜咽。
“让它跟着吧。”林恩灿失笑,“灵昀的狐火能驱沙,说不定在血河还有用。”灵昀立刻松口,欢快地跳上林恩烨的肩头,尾巴得意地扫着他的脸颊。
此时,林牧和灵澈已将整理好的符纸与药箱搬出门外。灵澈的药箱里除了常规丹药,还多了个陶罐,里面是用清淤草熬的药液:“这药能洗去残魂附过的邪气,北漠的风沙里若混了魔气,用它擦拭兵器最管用。”
林牧则取出三枚传讯玉简,分别递给三人:“星衍阁的‘千里符’刻在里面了,捏碎就能传讯,无论在哪,半日之内必能收到。”他又看向林恩灿,“望仙门的星盘若有新发现,我会第一时间传讯给你。”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两拨人在村口分道。林恩烨与灵骁带着灵昀往西北而去,马蹄踏过结霜的路面,留下一串清脆的声响;林恩灿则和灵澈转向东南,望仙门的星楼在晨雾中若隐若现,像座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