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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都有空后，偌大的会议室，最终也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一如当年，檀健次和杜松签约之时，却早已物是人非。

    “健次，我知道你可能恨我。”

    杜松坐着倒是笑的坦然，似乎这些是是非非根本没有发生。

    “杜总，言重了。”

    檀健次则依旧站着，只是回过神客气疏离的看着他。

    “健次，在解约之前，我们是什么关系，你可还记得？”

    杜松倒是一点不在意，继续提问。

    “工作关系，我是员工，你是老板。”

    檀健次不知他的意思，但还是回答着，心中却有些话不曾说出。

    也是他一直以来，信任的前辈和伙伴。

    “是的，工作关系，而工作关系的本身是什么呢？”

    这次杜松倒是不等檀健次作答了，直接自己说出。

    “利益关系。”

    且看向檀健次的眼里，凌厉了几分。

    再不似以往一直以来的和善笑容，多了几分锋芒，也多了几分锐利与气场。

    这才是他杜松，也才是他娱乐圈中，大小也算是个资本的模样。

    看的檀健次也是一愣，却也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

    “正因为利益关系，我为公司的所作所为，并未觉得有任何愧对于你的地方。

    因为，我需要的是对公司负责，也是对利益最大化而负责。

    公便是公，而你我之间，你与公司之间，永远就只有公，明白吗？”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