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只是普通的耳垂上的耳洞,并且看状态就是很少佩戴耳饰的。耳骨上面没有过任何穿孔的痕迹。
楼双信去问了一下店员,店员给他看了一下,说他的耳朵是可以打工业耳桥的类型,又说打耳桥可能很痛哦。
楼双信看了看那个耳骨钉,“很痛吗?真的假的?”
“真的。”店员用带着本地特色口音的普通话说,“不过也看师傅技术,大多数还是痛的,耳骨穿孔最痛的类型之一了。”
“没事,那就要这个。”楼双信笑了笑,看起来似乎对这个回答特别满意。
反而是付账的时候维尔西斯犹豫了,手机都点开了,又说,“换一个吧,普通的耳钉也可以。”
“不嘛,我就喜欢这个。”楼双信在后面靠着他,蹭了蹭他的肩膀,又小声说,“痛一点我就能一直感受到,一直想着你,我喜欢。而且痛一阵子就好了。”
维尔西斯嘴张了张,不想让他痛这么一下,但是又对楼双信这样的话感到无法拒绝,这听起来有点过激了,但维尔西斯又必须承认自己确实有被取悦到。
最后楼双信一手提着小礼袋,一手牵着男朋友,快乐地走出这家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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