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干了什么。”塔伦小声说,“而且你干不干他肯定都会怀疑的。”
很有道理,其实路德维希也是这么想的,但是想归想,“......不行。”
塔伦也没有追问,再说下去显得他特别馋人家身子一样,他体恤一下而已,闻言噢了一声又躺回去了;倒是路德维希沉默了几秒,又说,“......现在不行,这里条件不好,要准备很多东西,不然你会难受。”
塔伦:“......”
塔伦:“噢。”
路德维希扭头看了一眼,塔伦闷在被子里不动了,但是这个姿势容易呼吸不畅,容易不舒服,又动手给他刨出来了。塔伦红着耳朵瞪了他一眼,个不会看脸色的,闷一两分钟怎么了?
塔伦老实了几分钟,但确实不困了,也不敢提那事,就开始说别的,“哎。那你说楼双信还记得吗?”
“不好说,我目前没有接触过。你看不出来吗?”路德维希问,“都有可能,我猜不到他会做什么。”
“我也很少接触,而且如果他不想暴露出来,应该没人能看出来吧。”塔伦想着,“论愿力和执念,他和维尔西斯应该也不轻。”
不轻?路德维希想,真要说执念,他觉得这个形容还是保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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