摁了摁塞缪尔的手,“阁下,正好前几天我听楼双信说您家里有虫被疾病困扰,在四处求医,不知道现在好了吗?坎贝尔家也能联系到不错的医学专家,有需要的话我也愿意尽一份力。”
赫斯廷的表情一下就僵住了,咬牙说,“不用了。”
“好吧。”范斯露出了一个有点失望的表情。转头看了看塞缪尔,又有点想笑,龇牙狗勾。
赫斯廷觉得很难以置信,竟然在范斯身上看到这种贴近于普通虫的幸福,因为那只雌虫吗,还是因为胜券在握?他本来以为只是一个消遣,但从他对那只雌虫起意开始,就没一件事顺心。
范斯能一辈子护着这只雌虫吗,还是说这只雌虫永远都得虫皇赏识,赫斯廷用一种扭曲的语调说,“阁下的雌君确实不错。”
范斯闻言笑意淡了一些,问,“你最近几天睡得好吗?”
“你什么意思?”赫斯廷呼吸一滞,随即死死盯着他,“果然是你——”
“还是不要想你不该想的东西了。”范斯说,“总是想太多,确实容易失眠。而且你现在也没有能力做那些事吧?可能只是年龄上来了,也不用白费医疗资源。”
赫斯廷半天没有说出话,几乎用了所有自控力才转身离开,握紧了拳,完全藏不住面上的憎恶与杀意。塞缪尔皱着眉头,扯了一下范斯的衣服,“他一定会动手。”
“那最好。”范斯轻飘飘地说,他也忍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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