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呢?加入特种任务部队的时候又在想什么?某个深夜想起一只那么遥远又难以忘掉的雄虫时,怎么才能释怀。
“我......”塞缪尔犹豫了一下,小声说,“没见到也没关系。我本来就没想过能这样。怎么能怨你啊,你对我一直都很好,就算你不喜欢我,你也很好。”
委屈吗,塞缪尔没觉得,但是现在被这么问,又好像莫名其妙的有一点。但是都不是范斯的错,也没有什么好抱怨的,现在就比什么都好了,塞缪尔自己往他怀里蹭,“我很感激你。就算没有在一起,我也很感激你。”
范斯叹了口气。傻小狗呀,不会怨恨也不会记仇,天生就会去爱和接受爱,害羞又直白的小孩呀,范斯搂住他,亲亲额头也亲亲脸,“好乖。我也很感激你,能走到今天,来到我身边,很厉害。”
塞缪尔缩了缩脖子,没由来地感到鼻酸,又像一块加热的黄油一样软下来,让自己融化在这样的夸奖和亲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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