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斯其实也没把那当回事,就是觉得好玩,“嗯,没打到。只是把我掼倒在地而已。”
塞缪尔没话说,只能嘀咕,“对不起嘛。”
“我还看到过照片。”维尔西斯说,“确实有点吓虫。不过很正常,以前你每次和我单独训练的时候也都跟要杀了我一样,所以每次给你加训我自己也要提前热身很久。”
帕里诺有点叹为观止了,如果说敢对范斯动手是一种行为作风上的狂傲,那维尔西斯说的这话那就是对军雌战斗能力和杀伤力的高度认可,这么个老实的小玩意儿原来还有两副面孔,“原来如此。”
那现在看起来这么乖。他以为有种的是塞缪尔,竟然跟范斯这种一看就难搞的雄虫搞对象;原来有种的是范斯,这样的雌虫也敢放在枕边。
那很好了,帕里诺说,“那之后我们在军部约一个训练室吧。”
塞缪尔点点头。
“有点东西。”帕里诺忍不住又开口,“也不愧你当了那么久维尔西斯的副官,看来真是虫以群分。你们这边的雄虫诡异,雌虫也没一个简单的。”
维尔西斯:“?”怎么还搞连带。
楚陵光:“......”怎么感觉连我一起说了?
姜照安不明所以,“所以军部的训练室我能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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