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德所渴望的拥有,所期待的被包容被谅解被接纳,范斯全都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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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他仍然认为雄父是个纯粹的贱种,至少他不是故意故作姿态把虫带进火坑的。他不想用雄父的错误折磨自己,他只是需要一个短暂的时间去思考自己接下来怎么办。
所以那时递过外套的范斯最终什么都没明说,并且看着塞缪尔跑远。
他会追上去的,不急于一时,得让他先挖掉一块腐肉才行。
范斯起身,靠近那块玻璃,他的雄父已经没有力气回应他了,范斯打开门,走进去,盯着那只已经看不出完整模样的雄虫,说,“我真的太恨你了。”
蒙德艰难地睁开眼,却极罕见地嘴角上扬,他何尝不了解自己的雄子,同样能从只言片语甚至一个眼神里看懂范斯正在想什么。哪怕自己在惊惧痛苦中被迫苟且了许多年......但至少这一切对范斯来说也如影随形。
既然范斯表现得如此深明大义,责任心强到不像他的孩子,执意要做一个保护者,那说明范斯要永远直面他。
他发出苍老而刺耳的声音,期待范斯将最深处的戾气发泄在自己身上,然后再想方设法地吊住他的命,这样他们就是最相似的怪物,但范斯看着他沉默了许久,最后蹲在他面前。
“我真的太恨你了。”范斯重复了一遍,接着说,“但该到此为止了。”
蒙德不懂,但是他发现范斯解开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设施,甚至还有所有的禁锢,没有等他爬起来,刀就捅进了他的胸膛。
范斯的眼神前所未有的沉静,抵着刀柄毫不留情地掼进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笑了一声,“你在妄想困住我吗?”
“雄父,我想要新的生活了,你留在过去就好。”
我决不会重蹈你的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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