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起一股翻案风,认为所有条陈都应该否定太上皇时期的政策。”
“苗事如此。”
“现在,臣在山东、河南所行之策也是如此;甚至有人说,凡是把太上皇的政策翻案,便是好条陈,天下传之,莫不骇然!”
王士俊沉声回道。
弘历现在正要对犯罪宗室开恩,如今王士俊这么说,自然也阻止了他这么做,不满他纠正雍正的改革。
这让弘历为此当场红温了脸:“朕看你不是指责群臣翻案,是在指责朕翻案。”
“臣不敢!但这的确不利于陛下孝德,陛下可曾想过如何面对太上皇?”
王士俊叩首问道。
“放肆!”
啪!
弘历当场拍案而起,呵斥了一声,然后说道:“朕幼承庭训,所行所为皆合太上皇意,反而是尔等在这里一再挑拨!”
“朕岂能容你在这里离间朕与太上皇!”
弘历说到这里,就一脸肃然地喝道:“朕看,此等大奸大恶者,不必再部议,直接将此奸恶者拖出去,砍了!”
“太上皇是铁骨头,硬汉子,朕又何尝不是!”
宪德和李卫等三法司主官这时皆抬起了头。
弘历则冷声问道:“尔等难道要替此逆臣求情吗?凡求情者,就来自领死罪!”
李卫见此先拱手道:“臣等不敢!”
“奴才领死!”
但宪德这时,突然出列,跪在弘历面前,说了这么一句,两腮帮子咬得鼓鼓的。
弘历一脸惊愕地看向他,同时也捏紧了拳头。
“那朕便成全你!”
接着。
弘历就一掸衣袖,转身而走:“将宪德顶戴摘了,一同押赴行场!”
“另拉清单查其三代,身为旗勋世家,为科甲逆臣挟主,总有个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