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门里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接着是李怀德低沉的声音:“谁?”
何雨柱压低声音回答道:“是我,柱子。”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李怀德立刻打开了门,一把将何雨柱拽进院子里,然后迅速关上了门。
进入院子后,李怀德带着何雨柱径直走向地窖,地窖里弥漫着一股陈腐的气味,但两人都习以为常。
在地窖里,李怀德转身对何雨柱说:“柱子,昨天那个情报,组织已经派人带着地图去关外找抗联的同志了,这几天就能确认情报的准确性了。”
何雨柱心中暗喜,但表面上却装作十分激动的样子,说道:“是吗,李哥,组织行动够快的啊!”
李怀德见何雨柱如此激动,赶忙安慰道:“柱子,那是自然了,我昨天一将情况汇报上去,组织上就高度重视,经过深思熟虑和严密推断,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不仅安排了好几路人手前往关外,津城联络点的同志们更是通宵达旦地绘制了好几份详细的地图呢!等联络点的同志带着地图乘坐火车抵达榆关后,其他几路人手就能顺利接应上了。”
何雨柱听后,心中的担忧稍稍减轻了一些,他感慨地说:“李哥,这样我就放心多了,我也衷心希望我提供的这份情报是真实可靠的。”
李怀德见状,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理解,然后接着说道:“是啊,希望如此。哦,对了柱子,昨天情况紧急,我都忘记问你了,你去关外到底是有什么事情呢?等会儿还需要你写一份详细的经过报告交给组织。”
何雨柱略作思考,然后像讲故事一样,有选择地将他去关外的原因、进山的经过以及如何与把头在山里走散等情况,一五一十地讲述给了李怀德。
李怀德听到何雨柱的叙述之后,身体微微前倾,双眼紧盯着何雨柱,满脸焦急地继续追问道:“柱子,然后呢?你没受伤吧?”
何雨柱见状,连忙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并无大碍,然后定了定神,继续说道:“我当时被吓了一跳,还以为是遇到了什么凶猛的野兽呢,但仔细一听,才发现那枪声是从山谷的另一头传来的。我心想,这荒郊野岭的,怎么会有人开枪呢?难道是有猎人在附近?”
说到这里,何雨柱稍稍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回忆当时的情景。
李怀德则是心急如焚,不停地催促道:“柱子,你别卖关子了,快说下去啊!”
何雨柱紧接着对李怀德继续说道:“当时我心里那个紧张啊,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快蹦出来了!我猛地一抬头,突然就看到一个骑着马的小倭子正用枪指着我呢!那枪口黑洞洞的,直勾勾地对着我,我吓得浑身一颤,立马就‘嗖’的一下就躲到了旁边的一块大石头后面。”
“我躲在石头后面,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生怕被那小倭子发现,可谁知道,那小倭子竟然骑着马慢悠悠地朝我这边走了过来!我心里那个急啊,这可咋办呢?我灵机一动,赶紧从身上摸出了我的弓箭,心里暗暗祈祷着这一箭一定要射中那小倭子啊!”
“我深吸一口气,瞄准那小倭子,‘嗖’的一声,箭就像离弦的箭一样飞了出去。只听‘噗’的一声,那箭不偏不倚,正好射中了那小倭子的胸口,那小倭子惨叫一声,就从马上直直地掉了下来。”
“后面的事情,您应该也都知道了吧,李哥。”何雨柱说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李怀德听后,点了点头,说道:“嗯,原来是这样啊,柱子,你可真是好样的!不过这也太危险了,万一那小倭子反应快一点,或者你的箭没射中他,那后果可真是不堪设想啊!”
何雨柱笑了笑,说道:“李哥,您别担心,我这不是没事嘛!而且,您看,我这不还弄到了一份重要的情报呢!”
李怀德看着何雨柱,说道:“嗯,这倒是真的,不过,柱子啊,关于这小倭子的事情,你没跟其他人讲吧?”
何雨柱见李怀德这么说,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对着他说道:“李大哥,我当然知道这地图非常重要了!所以我打开看了一下之后,就赶紧把它贴身放好了,回到屯子里也没跟其他人提起过这件事。”
李怀德听了何雨柱的话,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接着说道:“嗯,柱子啊,你这样做是对的。这些可恶的小倭子,明明都已经投降了,还不安分守己,肯定是想在关外搞出点事情来,你看,前几天津城遣返小倭子的船在海上就发生了一些自杀式的行为,搞得好的丑国都对倭子国的这些畜生很不满意呢,听说这几天遣返的时候查得特别严,也不知道这些倭子国的畜生到底是怎么想的。”
何雨柱听了李怀德的话,心里暗自思忖:“李大哥啊,这些事情其实都是我干的,但是我可不能告诉您啊,这黑锅就让倭子国的那些家伙来背吧!”
想到这里,何雨柱脸上露出一副义愤填膺的表情,对李怀德说道:“李哥,我当时也在想呢,这些小倭子都已经投降了,怎么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