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值得掩盖的事情,好像只是好奇这个问题,但是她本人不寻求他人的理解,如果旁人未能带给她问题的答案也不会因此难过。
“那不重要,”欧希乐斯摇摇头,“它不是幸福与否的判断标准,更和所谓的真实无关——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种想法是称不上错误两字的。”
玛瑞纳偏偏头,她不太理解欧希乐斯判断的标准是什么,但既然欧希乐斯这么说的话,她就相信。
早知道我就不多嘴了,赛沃德正在当个没有感情的喝水机器人,她没想到玛瑞纳会说出这般令她不知如何回答的句子和想法来,也是这时赛沃德才赫然发现:原来家里的水母的心理状况有点问题——她偷偷地瞥了眼没什么表情,小口咬着面包啃的玛瑞纳,该死。
自从欧希乐斯说完话后,玛瑞纳就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那般又专注于解决着眼前的食物,对什么事情都接受的快,所以很少会内耗。
话说,我怎么感觉船上的人都在解决正确与否的问题?赛沃德嘟囔了几句,我们船上的人怕不是哲学入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