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们两个刚才不是还在那里调侃的好好的吗?怎么一言不合就开始生气了呢?玩不玩得起呀?
还有上官会长,谁叫你这么玩的?
一下就把清霜给惹怒了,这下该怎么收场?
江宇被夹在中间,那叫一个无语。
他就知道,这两个女人一旦见面,不吵起来,那也会针锋相对,早知道就不叫万清霜过来了。
“会长的言辞是否太犀利了一些?我记得我没有什么地方得罪你吧?你这么跟我说话,难道是把以前在家族里面学的那些礼、仪、廉、耻,都忘了吗?”
万清霜也不是一个善茬。
既然上官曦月用言语攻击他,那她也用言语攻击对方。
该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吗?
上午是江宇用语言攻击班上的同学,下午是万清霜用语言还击上官曦月。
真是绝配啊!
月老来了都得啧啧称奇。
这红线根本就不用牵。
它们自动融合在一起了,我说真的……
“我言词为什么这么犀利,难道万学妹没有一点自觉吗?如果刚才你不说出那番话,你觉得我是哪根筋搭错了言词才这么犀利?”
“还有,我在家族里面所学习的礼、义、廉、耻,只用在该用的人身上,如果一个人得罪了我,那我还把这些礼仪用在她的身上,是否太圣母了一些呢?”
“还是万学妹觉得,我是那么圣母的人吗?”
上官曦月依旧霸道。
无论是什么事情,她一分也不肯退让。
万清霜一时语塞。
上官曦月是圣母吗?
答案是否定的。
从昨天相处的结果来看,对方并不是圣母的人,反而还比较嫉恶如仇。
不然,她也不会想着在黄依依调侃江宇之后,给江宇搭一个舞台,让他把这件事给报复回去。
“抱歉,上官会长,刚才确实是我说话有问题。”
万清霜难得服一次软。
不是说她不想强硬,只是这件事确实是她的问题。
譬如她刚才没有那么调侃一句,那么上官曦月语言也不会那么犀利,更加不会跟她针锋相对。
“没什么,虽说你说的话确实有问题,但我刚才过分了一些,不应该说出那么锋利的语言。”
嗯???
万清霜有些惊讶。
那个只要和我见面就充满霸道,无论是什么事都不肯退让一步的上官曦月,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服软?
万清霜感觉抓到了上官曦月的薄弱之处。
上官曦月这个霸道的人,就是吃软不吃硬的人。
你越硬,她比你更硬,你越软,她比你更软。
原来如此,我就说江宇惹了上官曦月这个女人那么多次,为什么现在都还平安无事,原来只要不跟这个女人硬着来,她还是很好说话的。
江宇也不简单呀,是早就发现了这点,还是说是弄巧成拙?
万清霜看了一眼上官曦月,又瞥了一眼江宇。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瞥了一眼直勾勾盯着自己的江宇,上官曦月皱眉道。
“没什么。”
江宇笑了笑。
看来江宇是早就发现了这一点,这也说得通他为什么在上官曦月面前有时候表现地弱弱,就像一只很好欺负的小奶狗一样。
万清霜心中有了答案。
“江宇学弟,看你这么闲,给你找一点事做吧,把这摞文件报到那边的文件柜里放好,第二排第三格。”
“好。”
江宇起身,抱起桌上一摞差不多十厘米厚的文件,往不远处的文件柜走去。
把文件整整齐齐放好,他又来到原位坐下。
“自从进学生会以来,这还是我第一次干活。”
他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
江宇又不是一个傻子,万清霜都能看出来的事情本质,他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呢?
他作为一个进入学生会打杂的人,绝对不可能会这么清闲,更不可能只跟着会长做事。
按理来说,打杂的人应该都是这里帮一下,那里帮一下,只要哪里有杂活,他就得顶上去。
可他不一样,只跟着上官曦月做事。
要说这里面没有上官曦月的授意,他是打死也不信。
“干活怎么样?”
“还可以吧,就是抱一摞资料而已,跟随手拿瓶水没什么区别,其实会长你大可安排更难的事给我做,只要是不动脑子的事,我感觉我都可以胜任。”
“不用,从你第一天进学生会我就说过,你只需要跟在我身边帮我打杂就行,有什么事情我会叫你。”
宠他,宠他,你就狠狠的宠他吧!
果然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