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有小川就够了。"
"那怎么行?"余小麦抬头,眼中闪着倔强的光,"我不能让老陆家断了香火。"
第二天,北京协和医院妇产科的走廊上,消毒水的气味格外刺鼻。余小麦攥着检查单,指节发白。
"输卵管双侧堵塞。"戴着眼镜的女主任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不过可以通过腹腔镜手术疏通,成功率在75%左右。"
陆远山立刻追问:"手术风险呢?"
"任何手术都有风险。"医生翻看着检查报告,"但余女士的身体状况很好,术后配合调理,受孕几率还是很可观的。"
走出诊室,余小麦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陆远山将她搂在怀里,轻抚她的后背:"没事的,我们..."
"我要做这个手术。"余小麦抬起头,眼神坚定,"75%的几率,值得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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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定在一周后。这一周里,陆远山带着余小麦逛遍了北京城。他们在颐和园的长廊上漫步,在后海的酒吧听民谣,甚至偷偷混进北大校园,坐在未名湖畔的长椅上,看年轻的大学生们来来往往。
"以后我们的孩子,也要上这么好的大学。"余小麦靠在陆远山肩头,憧憬地说。
手术当天,陆远山在手术室外来回踱步。三个小时像三个世纪那么漫长。当手术灯终于熄灭,主刀医生走出来说"很成功"时,这个经历过枪林弹雨的男人差点跪倒在地。
病房里,余小麦苍白的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陆远山笨拙地削着苹果,果皮断了好几次。
"别忙了。"余小麦轻声说,"陪我躺会儿。"
陆远山小心翼翼地侧躺在病床边缘,轻轻环住妻子。窗外,北京的夜空难得能看到星星,一闪一闪,像是为他们点亮希望的灯塔。
"远山,"余小麦突然说,"给小川起名时,你说'川'是希望他像河流一样生生不息。"
陆远山吻了吻她的发顶:"嗯。"
"如果...如果真能再有孩子,"余小麦的声音渐渐模糊,"女孩就叫'星儿'吧,像今晚的星星一样明亮..."
陆远山没有回答,只是将她搂得更紧。监护仪的滴答声在安静的病房里格外清晰,像是生命的计时器,又像是幸福的节拍。在这个平凡的夜晚,在这个充满消毒水味的病房里,他们仿佛又回到了二十多年前,那个对未来充满期待的年轻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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