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电话那头的老板听。

    经理吸了口烟，烟雾缭绕中，眼神里闪过一丝满意，拍了拍小明的肩膀：“还是你懂事。好好配合，等比赛结束，少不了你的好处。”

    看到小虎还在犹豫，经理把烟蒂猛地摁在烟灰缸里，语气带着威胁：“小虎，别不识抬举。老板给你脸你就接着，要是不配合，让老板输了……”

    “别说了！” 小虎猛地抬头，眼里满是血丝，“我知道了，我会按要求做的。”

    挂了电话，小虎出门后失魂落魄的站在原地，小明凑过来，小声劝道：“虎哥，别想太多，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咱先按老板的要求打，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小虎懒得搭理他，径直走出临时房间。

    “呸，什么东西！”小明看着小虎的背影啐了一口浓痰，“当了婊子还立什么牌坊！”

    走廊里的灯光温暖宜人，小虎却觉得浑身发冷。

    乌兹还在翻着教练的笔记本，看得出来他很想赢！目光扫过小虎回来，笑着调侃道：“刚才教练跟你聊啥了？说，是不是偷偷给你开了小灶？？”

    小虎避开他的目光，声音沙哑：“没…… 没什么，就是让咱们第二把稳着打。”

    小狗还以为小虎有些紧张，就没继续调侃，转而认真的和香锅聊着下局的bp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