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到身体却是不行了，膝盖和背伤严重了才停下来，再打下去万一成了玻璃人就尴尬了。

    2015年5月15日的AT&T中心球馆，银黑色的彩带从穹顶缓缓飘落。

    波波维奇站在球场中央，聚光灯在他花白的鬓角镀上一层银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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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抬头望着球馆上空悬挂的7号球衣，清了清嗓子："在圣安东尼奥，我们只挂两种人的球衣——要么帮我们夺冠的，要么让我们学会怎么夺冠的。"

    他的目光扫过坐在第一排的安东尼，"卡梅隆，你两个都占了。"

    安东尼的右手无意识地摩挲着左膝，那里还留着十年前在丹佛高原落下的旧伤。

    大屏幕开始播放2014年总决赛的集锦——他在G3迎着詹姆斯命中的那记打板三分，球擦着篮板上沿的灰尘落入网窝；

    G6最后时刻抢断韦德的快攻暴扣，落地时对着热火替补席比出的"晚安"手势。

    球馆里的老球迷们突然发现，这些画面里的安东尼还没蓄起现在的小胡子。

    三天后的丹佛百事中心，约基奇穿着训练服站在场边。

    当安东尼的15号球衣缓缓升起时，塞尔维亚人突然想起自己新秀赛季的更衣柜——柜门上还贴着2009年西决的海报，年轻的安东尼正隔扣加索尔。

    "现在你知道为什么我总在肘区停球了吧？"约基奇对身旁的穆雷低语，后者看着大屏幕上播放的安东尼三威胁教学视频，突然明白了什么。

    纽约的退役仪式选在情人节。

    mSG的灯光暗下来时，球馆顶端突然亮起"7"和"62"两个巨大的数字——前者是他的背号，后者是他在麦迪逊花园砍下的队史最高分。

    场边坐着的林书豪突然红了眼眶，2012年的"林疯狂"岁月像走马灯般闪过。

    安东尼接过话筒只说了一句话："这儿的篮筐，比全联盟任何地方都像大海。"

    波士顿的仪式最简短也最沉重。

    加内特亲手将34号球衣挂上穹顶，转身时突然给了安东尼一个熊抱。

    2004年选秀夜的交易记忆犹新，谁曾想十二年后他们会并肩捧起奥布莱恩杯。

    皮尔斯在致辞时开了个玩笑："早知道你穿绿军球衣这么帅，2003年我们就该摆烂。"

    更衣室走廊的阴影里，安东尼看着四件不同颜色的球衣照片出神。

    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是女儿发来的消息——她穿着马刺7号球衣站在AT&T中心外，头顶的霓虹灯恰好拼出"THANK YoU mELo"。

    安东尼微笑着锁上屏幕，转身走向停车场。

    身后球馆的灯光渐次熄灭，而属于他的传奇，永远定格在了这四个城市的夜空里。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