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效果更好。
只要有一口气在,哪怕是白相源这么重的伤,也能用它暂时吊住一条命。
“啊!”被边月砍了一条手臂的东西又重新杀了回来,高大的身躯直直的向边月和白相源踩去。
这时,地底下冒出了“一坨”东西。
章鱼一样的腿,老虎一样的身体,和一张女人的脸。
这“一坨”用几只腿缠住缠住长了六条手臂,还在耳朵上挂两条蛇当装饰的玩意儿,猛的一下把它拉远。
无数的箭矢、子弹,全部向那玩意儿砸去。
双方交战十分激烈。
边月冷静的处理白相源的伤口,她心脏的位置依旧在阵阵的抽痛,但是她缝合伤口的动作很稳,用木灵力强大的生命力稳住白相源被损害的各个脏器。
再然后,把他被搅乱的肠子缝好、理顺,又给塞回去。
九转回源丹在白相源的体内慢慢发生作用,白相源有片刻的清醒,生死面前,他显得有些脆弱,轻轻的拉住边月的裙角,靠过去。
“你怎么才来啊?”极轻,极委屈的一句话。
边月愣了一下,鼻尖一酸。
就像家里的邪恶比格犬,你嫌弃它精力旺盛,是怪耳朵大叫驴,到处乱拉屎,每天打它十八遍。
可是有一天,它被坏人抓走,用它做实验,把它开膛破肚。它忍着、活着,看到你来救它了,才委委屈屈的说一声:你怎么才来?我等了你好久。
边月缝好最后的伤口,用沾血的手摸了摸他的头,又给他理了理小辫子:“抱歉,我来晚了。”
边月将“七星船”往天上一抛,抱着白相源飞了上去,将他安置在船舱中,顺便把白萧寒也拎了上来。
“你在这里照顾他。”
白萧寒死死的抱住呼吸微弱的白相源,仿佛要被巨大的愧疚淹没,痛得他哭了出来,边月也拍了拍他的头:“人还活着,你想做什么都来得及。
不要一味沉迷于自己的情绪当中,那没有用。
快点养伤,恢复战斗力。”
边月说完,就要飞去战场加入战斗。
“族长!”白萧寒声音虚弱道:“她是之前被封印在长江底的那具女尸!
她似乎在忌惮我们的血,尤其是我的血,相源的血对她也有些作用。她和我们白族渊源很深!”
边月回头,白萧寒继续说:“缝合的那尊“神”擅长窥探人心,它窥探出来了。她不是人族,是一个比人族更古老的种族——巫。
她的名字叫“矶”,在族群中是一个巫师。
五千多年前被白族封印。
相源推测她被封印五千多年,实力还没有完全恢复,召集了所有白家人,再加上那位缝合“神”杀她。
可我们失败了……
是我不好,我自视太高,对她的攻击效果没有达到相源的预期……”
边月没功夫听他忏悔,提取到一点儿想要的信息后,马上跳下了“七星船”。
然后,施法将七星船升到两万米高空上去。
“啊!”那个叫“矶”的巫师挣脱了限制她的缝合“神”,无数的的子弹箭矢被她甩手又从原路打回去。
无数围攻她的人被自己射出去的子弹和箭矢穿体,说一句血流成河不为过。
缝合“神”快速的抖动自己的腿,又想来缠住“矶”,并用身体挡住了那些被反弹回去的子弹和箭矢。
祂在尽自己最大的力量救人。
“矶”朝祂嘶吼,用那种尖锐锋利的语言说着谁都听不懂的话。
但边月听懂了:“淫祀孽障,敢与巫争耳?”
边月在空中身形一晃,一只巨大的火凤唳叫俯冲下去,狠狠的将“矶”撞开。
“凤凰?!”“矶”的身体抖了抖,似乎有了一点儿忌惮。
但这忌惮很快就被她压下。
不过是一只刚破壳的小凤凰,恐怕连一百岁都没有,有什么可忌惮的?!
黑影一闪,“矶”的身影在原地消失,猛的朝火凤扑上去。
火凤被她猛的扑倒在地,火凤被拔下两根毛发,也不跟她客气,伸爪就踩她,身上的烈焰烧得噼啪作响。
“矶”金棕色的皮肤被烧得滋滋响,她发出惨叫声。
“矶”耳朵上的两条蛇爬下来,化为黑影朝凤凰扑过去。
蛇影在扑过去的瞬间,迎风而涨,变得巨大无比。
一条蛇被凤凰火烧得鳞片噼啪作响,另一条蛇则被一条章鱼腿给缠住,章鱼腿与蛇身交缠不休。
“矶”在跟凤凰肉搏的时候明显占下风,凤凰追着她踢,翅膀扇在她身上,多处骨裂之声传来。
“矶”在被扇飞几次之后,没再扑上来找虐,转身朝战场上没有走的人类扑过去。
她一抓起一个人,一口咬掉头,大口大口喝着人类喷溅的血。
在她还想吃下一个的时候,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