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斌三人被几个平时关系还行的同学围在操场边缘的树荫下。
“耗子!你不是说死都不来吗?谁去谁是狗?你这狗当得挺快啊!”一个男生拍着江浩的肩膀,揶揄道。
“还有你俩,丁大师,斌子,这才第一天就怂了?”另一个同学也笑着起哄。
“操!别提了!”
江浩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他烦躁地抓了抓刚被帽子压扁的头发,一把扯下迷彩帽扇着风,仿佛这样能扇走心头的憋屈:“老子特么也不想当这‘狗’!还不是被逼的!”
他声音陡然拔高:“都怪我家那老登!玩儿阴的!”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聚焦在他身上,连丁远都推了推眼镜,镜片后闪过一丝了然。
杨斌则是一脸茫然加同情:“浩哥,叔叔又怎么了?”
“怎么了?”
江浩咬牙切齿,唾沫星子都快喷出来了:“他把我卡给锁了!不是冻结,是特么的限额!”
“每个月就给那么一丢丢活命钱,多一分都不行!想买包好烟?省省吧!想请妹子去惜春宫搓一顿?做梦!连特么喝杯像样的咖啡都得精打细算!”
“为啥给你限额?”
杨斌小心翼翼说:“你家生意又不行了?”
“放屁,我家生意自从转移到亚特拉大后,还是稍有起色。”江浩说:“我老爹说我最近请女孩吃饭花钱太猛了,要我老实一点。”
“还要我参加这劳什子军训,不来大学四年就都会被限额。”他无奈说道:“我这也是迫不得已啊......”
丁远在一旁慢悠悠地补充了一句,声音不大却精准地戳穿了本质:“阳谋。你爹算准了你的命门,没钱寸步难行,尤其是你还想神龙摆尾的话。”
“丁大师你呢?”
另一个同学看向丁远:“你又是为啥来军训?你爹也给你限额了?”
“那倒没有。”
丁远说:“我来参加军训的原因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