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生那种荷尔蒙骚动,说明你眼睛没瞎,很有识人之明。”
时曼啪啪鼓掌:“不愧是你,老宋。自我剖析都这么深刻刁钻且狠毒。”
“怎么,”宋宴挑眉,“现在眼瞎了?”
“我现在强的可怕,”时曼感慨,“要我眼瞎,有点难度。”说完她自己先笑了,近墨者黑,她果然也被带得有点癫。
他们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好伙伴,非要把这份感情归类到某一种固定类别上,反而是看轻了这份情谊。
“咱们都活下来了。”她说。
“是啊,”他应道,“活下来了。”
“之后有什么打算?继续跟郝老爷子学种地?”
“不学了。”宋宴摇头:“准备当个让人恨得牙痒又干不掉的富贵闲人,所以,请时老板赶紧结算我的工资和奖金,助力我的梦想。”
时曼起身就走,没听到他说的话似的,嘴里念叨着:“牛奶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这小崽子,肯定是去报复老刘了,不成不成,我得去救老刘的狗命。”
“时!曼!”宋宴的声音带着杀气。
“大逆不道!叫老板!”
宋宴几步追上,出其不意地给她来个锁喉,胳膊卡住她脖子,另一手握拳猛钻她太阳穴。
“发不发工资!给不给奖金!”
“咳!宋宴——你丫的——大逆不道……犯上作乱!果然你当初拿治疗针剂扎我脖子是公报私仇!”
宋顾问:当牛马的,谁不想暴揍老板。
果然,他还是不懂爱。
但他很懂恨!
让老板爱上太困难,但让老板恨上,简直不要太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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