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根横梁,里面都嵌着一个仇家的骨头。我奴役他们的阴魂,让他们为我驱使战车,碾碎所有胆敢挡路的杂碎!”
“姓萧的,给我……死!”
车行老板一声断喝,话音未落,忽觉眼前红光一闪。
“扑——”
紧接着,脖子先是凉,再是痛,同时喘不过气。
下意识地伸手去捂,却发现湿热粘稠的液体汩汩流淌,低头一看,胸前已淋满鲜血。
一枚戾火红花,灵巧地穿过车辆之间的缝隙,又越过熊熊火海,回到了萧麦手中。
“抱歉,我只是陪你玩玩。还真当自己是高手了?”
说罢,萧麦一记阴风脚,扫开失去控制的车阵,清理出一大片空地。
方才故意示弱,就是有枣没枣打三杆子,看看能不能从敌人身上套取些有用的情报。
若是不能,就速战速决。
他又去拎起一个被车阵碾过好几次,此刻口鼻俱在流血的伙计。
“已经有两个人因不配合而死,想不想成为第三个?”
“不想!我不想死,我想活!萧大侠,我这就去给您开密道。”
伙计去到一旁的柴房,揭开墙上的一张春联,拉开机括,地板顿时连同木柴一起分作两半,露出一条通向地下的密道。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