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不拼也是死,我为什么不拼一把?”
“谁说你一定会死?”萧麦纠正道,“通奸加盗窃,只要归还钱财,顶多流放个几年,怎么都不至于判死。”
谁知,郝钟却发出了绝望的笑容:“呵呵……哈哈哈,如此说来,我难得做一桩好事,到头来竟成了害死自己的坏事!”
萧麦立时意识到当中有隐情。
“你什么意思?”
郝钟说道:“呵,老子是个通缉犯,郝钟这张文牒,是我老大给我的。”
“嗯?你不是郝钟!”萧麦颇感意外。
郝钟道:“那年有个叫郝钟的家伙,孤身来到京城,到木匠行会拜码头,也是他不走运,命中有此一劫。正碰到我被官府通缉。老大听说有这么个人,就让我把他宰了,取代了他的身份,做了这个该死的木匠!”
“呵——”
萧麦万没想到,真正的郝钟死得比莲娘还早。
这个外地来的恶贼,没搞清楚情况,运气又坏,瞬间就被京城本地的恶贼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该说“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还是京城这块地恶得简直没边了。
萧麦感叹后问道:“那你究竟是谁,你老大又是谁?”
郝钟森然一笑:“你觉得我会说吗?”
萧麦淡然一笑:“你说得已经很多了。不暴露身份的话,只用被判流刑,既已坦白,便是死刑,有什么不能说的?”
郝钟冷哼一声:“我绝对死不了,所以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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