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捏眉头,斟酌片刻才缓缓说道:“之前我就在怀疑这件事了。尤其是那天晚上你在我家和我下棋,你输棋后我问你,你的回答让我对你的怀疑到达最顶峰,加上今天的那件事情……关于‘死局’。你应该明白我说的是什么。”
李时雨低头。
他的手指轻点着桌面。
笃、笃。
“季阿娜,今天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汪达不在,你开始尝试模仿汪达的风格做事。但汪达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就杀人、毫不解释,甚至想把这一切揽在自己身上。这点是你和他唯一的不同。汪达做不到,世界上所有人都做不到。”
季阿娜将“世界上所有人”读作重音,意作强调。
李时雨再次低头。
骨碌碌。
“是。”
李时雨最后不得不点头,承认。
“就是你想的那样。”
季阿娜微微张嘴,想说什么,但最后化为一口气呼出。
季阿娜问:“不累吗?”
李时雨回:“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