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陀口中的“无常”和凡夫俗子所言的“无常”,虽皆关乎事物的变化与不确定性,然实则二者所指,乃是两个迥异的概念。于佛法之中,无常被视作一种本质特征,其强调一切现象皆如过眼云烟、转瞬即逝;而在世间法里,无常更多地被理解为生活中的种种变幻与意外。虽说这两种无常有所不同,但它们亦存在一些相通之念。譬如,人生仿若无常之舟,流离漂泊,充斥着各式变化与不确定性。然而,于这无常之人生中,人们仍可掌控某些方面,恰似色身与着相。此处之“色身”,乃指人之身躯,而“着相”,则是指对事物之执着与迷恋。纵人生无常,然人可通过对色身之呵护与对着相之觉察,以应对此等变化。
紧接着,文中列举了诸多具体的实例。譬如,某人并非厌弃长春,而是对“我”心生厌恶;他并非憎恶延吉,而是不愿与“我”碰面;他并非钟情于大海,而是惧怕在大连邂逅“我”。这些事例无一不昭示着,所有的一切皆因“我”而起,而这一切又都可归结为厌烦。那么,厌烦究竟为何物呢?厌烦无非是不爱、陌路、相识、厌倦等情感的一种宣泄。当我们对某人或某事心生厌烦之时,往往意味着我们已然丧失了对其的兴致或热爱。最终,文中强调,由于陌路,故而不能将其称之为厌烦。毕竟,昔日被厌烦的她,兴许曾是我们的心头所爱。这种错综复杂的情感纠葛,使得“厌烦”一词愈发扑朔迷离、难以言喻。然而,喜欢仅仅是往昔的一段美好时光,而厌烦却沦为了生活的常态。看吧!人生就是这般充满变数与无常,连厌烦这般的情绪都能成为司空见惯之事,足见其是何等的变幻莫测啊!
夜幕如墨,缓缓洒向海面,一轮明月宛如银盘,从海平面上徐徐升起,恰似古人笔下所云:“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时”。但凡提及上海,人们的脑海中便会浮现出那些漂泊在外的游子身影;而当论及大海时,人们的思绪则如飞鸟般飘向那遥远的天涯海角。在海上的人们谈论着乡愁,那乡愁恰似天边的一抹晚霞,虽美却遥不可及,成为一种奢侈的念想。海上的人们谈论着天涯,而天涯仿佛近在咫尺,触手可及,却又似远在天边,难以企及。总之,大海总能唤起人们对那些遥远而悠长事物的遐想,譬如天边那轮皎洁的明月,譬如远方那魂牵梦绕的故乡,譬如心中挚爱之人。然而,所爱之人与自己之间犹如横亘着高山大海,这山这海难以逾越,他宛如一个遥不可及的梦幻泡影,故而人们只能在这浩渺无垠的大海上漂泊,如无根之萍,随波逐流。
或许沉入海底的不只是历史和文明,还有我们往昔的记忆和那些已逝的流光。也许,那海底掩埋的正是我们自己,以及我们所历经的一切。故而,人们常常将那些难以实现或阐释的问题归结为“玄学”。至于真正的“玄学”究竟是什么,或许我们无从知晓。然而,“思念是一种很玄的东西”这句话却如同一颗璀璨的明珠,深深镶嵌在人们的心中。我已然忘却自己是何时开始成长的,只清晰地意识到,如今的我已非昔日的少年。我不再像往昔那般痴迷于追逐新上架的“新歌”,亦对那些演唱新歌的娱乐圈“新人”兴致索然。反之,我更倾心于聆听那些耳熟能详的老歌,无论是激情澎湃的摇滚,还是悠扬婉转的古风,我都独爱其中的轻摇滚和京腔风格。不仅如此,在生活的领域,我也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我不再钟情于繁复的菜肴,反而犹如一个强迫症患者,日复一日地咀嚼着千篇一律的菜品。同样地,我对音乐的喜好也变得愈发单一,总是反反复复地聆听那几首熟悉的歌曲,宛如陷入了一场无法自拔的旋涡。
这并非意味着我没有其他新的选择,而是因为接受新兴事物所带来的冒险感,犹如攀登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需要我去学习和掌握与之相关的技能,这反而让我觉得是一种不必要的麻烦。学习一个新的菜的吃法,就好似在茫茫沙漠中寻找绿洲,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而我似乎没有那么多时间可以浪费。或许我更愿意将这些时间用于休闲或休息,如同在宁静的港湾中休憩的船只。没错,毫无疑问,我已经成功地“初老”了,就如同被狂风骤雨摧残的花朵,尚未真正绽放过,心态却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