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做什么,婆婆妈妈,好不痛快。王贵兄弟,记得回来带些黄河的鲤鱼,听说味道不错。”
王贵笑道:“牛皋兄弟,不是喜欢吃牛肉么?如何喜欢吃鱼了。”
梁兴眼里含泪道:“我本想一起去,不过就怕你不答应。”
王贵笑道:“一派胡言,不想去就说不想去,还赖我?好意思么?”
杨再兴饱含深情之际,看着王贵,咬牙切齿道:“没啥可说的,记住,女人虽好,可不能沉迷。你看看太上皇,就被女人给害了!什么李师师都是红颜祸水。我要是见了她,非把她砸成八瓣!”
王贵劝道:“杨再兴兄弟,你这嘴巴还是口无遮拦。太上皇被女真人俘虏,怪人家李师师,亏你说得出口?”
黄香顿时火冒三丈,原形毕露,口无遮拦道:“就是,什么红颜祸水,你一个大老粗,还会咬文嚼字,可笑。岂不闻李师师、李清照、梁红玉,个个都是巾帼英雄,你一介武夫,也没什么了不起。不懂就别胡说八道,我最讨厌臭男人了,有事就怪女人,窝囊废。你们难道不知道赵明诚么?李清照可比他强多了。‘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懂不懂?”
杨再兴翻个白眼,喝道:“小丫头片子,你再说一句。”杨再兴举起拳头,凶巴巴的差点发火,如若不是岳飞、岳云劝阻就麻烦了。黄香惊得呆了,耸了耸肩,连连后退。
子午四人也劝阻,张宪、牛皋、梁兴、王贵更是站在二人之间,分开他们,就怕他们越闹越僵,气氛由此紧张兮兮。
岳飞对杨再兴耳语道:“男子汉大丈夫,如若与小姑娘斤斤计较,岂不可笑?再说,兄弟方才说李师师的不是,显然也不合适。有些话,要分场合。这黄香是个小姑娘,你这‘红颜祸水’四个字岂不惹出祸端了。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不必耿耿于怀。”转过头,靠近黄香,劝道:“你是晚辈,不可如此口无遮拦。即便伯伯说的不对,你心里明白就好,何必脱口而出。女孩子家的,这事不妨做,但话可不能随便说。祸从口出,你可明白?”
杨再兴马上微微一笑对黄香道:“小姑娘,伶牙俐齿,后生可畏。我脾气大,小姑娘多担待。我就是这臭脾气,不过从不记仇。来得快,去得也快。”
黄香也笑道:“杨伯伯千万别放在心上,我年纪小,不懂事,多有得罪,还望见谅。千万别以为是我爹爹教导无方,那就大大的冤枉他了。”
杨再兴想起黄靖待他不薄,马上面露愧色,尴尬一笑道:“还记得在襄阳城,你爹爹为我煎药疗伤,真是历历在目。如此忠臣良将,他老人家的女儿能差到哪去,一定出类拔萃。”
黄香笑道:“没事,我爹爹与您也是故交。”
王贵对杨再兴耳语道:“小姑娘,你也斤斤计较,真有意思。”转头又对黄香耳语道:“你呀,别调皮捣蛋,不然叔叔我就恼了。”
黄香乐个不住,杨再兴也笑出声来。二人面面相觑,一笑了之。
子午四人拱手道:“王贵大哥,多加保重。你从黄河那边杀来之时,我们也北伐了,一起在东京一醉方休。”
王贵笑道:“这自然最好,到那时,我们直捣黄龙也未为不可。”众人送别王贵离去,才进了大帐。岳飞依然回头,看向帐外,一脸担惊受怕。
余下见黄香东张西望,就是盯着岳云看个没完没了,顿时气呼呼道:“看什么看?眼珠子都出来了。”
黄香靠近岳云,问道:“岳云哥哥,你如何不开心?”
岳云看向帐外,眨了眨眼睛,喃喃道:“王贵将军他好酒,怕他喝多了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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