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陶潜任天真,其性颇耽酒。自从弃官来,家贫不能有。九月九日时,菊花空满手。中心窃自思,傥有人送否。白衣携壶觞,果来遗老叟。且喜得斟酌,安问升与斗。奋衣野田中,今日嗟无负。兀傲迷东西,蓑笠不能守。倾倒强行行,酣歌归五柳。生事不曾问,肯愧家中妇。”
黄叶顿时一愣,马上追问:“你们哪里是江湖中人,分明是饱读诗书的富贵子弟。是也不是?”
子午点了点头:“不错,我们是京兆府人,打小读书写字,做文章。”
余下听了这话,附和道:“你是神童,居然打小就会做文章?”
普安见黄叶怀疑自己,就认真道:“我们自然是江湖中人,谁也没规定江湖中人就不可读书写字做文章了?岂不闻,文武之道,一张一弛之理?”
武连笑道:“对呀,这文武双全也是有的。”
黄叶这才微微一笑:“不说了,既然有缘,萍水相逢,也算很好。”
明红善气迎人,笑道:“普安、武连上次见过姑娘,可他们却没告诉我们,如若说了,我们就知道了。”
子午看向普安:“不错,你二人如何不说?”
余下灵机一动,胡思乱想之际,也埋怨道:“肯定是被姑娘打得落花流水,不好意思提。”
普安使劲点了点头:“对对对,就是如此。”
武连会意,也随声附和:“姑娘好身手,好剑法。”
明红看向黄叶,以求答疑解惑:“是么?黄姑娘。”
黄叶寻思,明明上次打成平手,他们二人居然说谎,可自己也好面子,就点了点头:“当然,我的剑法可是苦心修炼的。”
片刻,众人说说笑笑,转眼就日当午了。子午、余下、武连带着明红、月儿、明浩上青城山而去,普安独自留下说是想买些东西,可众人心明眼亮,自然心知肚明,普安只不过想与这黄叶多说几句话,多相处一些时日。众人也识趣,并不打扰他们,自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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