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排场那叫一个威风!打头的是精锐无比的玄甲骑兵,盔明甲亮,杀气腾腾。后面高高举着的,是大唐的龙旗和刚刚被“征用”来代表新秩序的罗马鹰旗,并排走着,看着有点别扭,但又明白地告诉所有人:这儿,以后东西合璧,朕说了算!李琰自己呢,有时候舒舒服服坐豪华御辇,有时候骑着他那匹神骏的阿拉伯宝马,身上穿的礼服也是特意设计的,既有大唐皇家的威严图案,又掺了点罗马款式的剪裁,看着既新鲜又霸气。一路上,经过那些刚被大军踩踏过、还心惊肉跳的城镇,当地那些已经投诚的贵族们赶紧组织百姓,摆出热情欢迎的场面,吃的喝的捧出来——不管心里咋想,面子上都得做足了,毕竟唐军的刀枪还在边上闪着光呢。
上官婉儿一直陪在御驾旁边。她可不光是皇帝的妃子,更凭着她的才学和精明劲儿,帮着处理一大堆文书和接待的事儿。晚上住进行宫,她就是李琰最好的解乏良药。烛光底下,她身子软得像一匹最光滑的绸缎,紧紧贴着皇帝结实的胸膛,轻声呻吟,用细密的亲吻和温柔的迎合,慢慢化开他一天的劳累。李琰也特别享受这份温柔,他脑子里那些来自后世的闺房花样,总能轻易地把婉儿撩拨得情动不已,让她一次次丢盔弃甲,喘着气求饶,可身子又忍不住缠上来想要更多。
“陛下……”婉儿软软地趴在李琰汗津津的胸口,手指头无意识地在他皮肤上画着小圈,声音又轻又柔,“今儿个那些伦巴第贵族,看您的眼神……好像还有点犹豫和害怕……”
李琰玩着她乌云般的秀发,嘿嘿一笑:“正常!刀都架脖子上了,能不乖吗?可想让人真服气,光靠吓唬不行,得给甜头,还得有个能唬住人的大道理。朕给的赏赐够厚,那名头也够响亮,日子久了,他们自然就习惯了。”他的手可不老实,说着说着就滑了下去,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摩挲,惹得怀里的人儿一阵轻颤。“不过啊,跟那帮老家伙打交道比起来,朕对下一个地方更感兴趣……”
李琰前脚刚离开罗马没多久,阿史那云后脚就风风火火地赶回来了。她一路上快马加鞭,连口水都顾不上喝,就怕曼托瓦那个女伯爵耍什么心眼,把皇帝给迷晕了。结果冲进行宫一问,才知道皇帝已经带队往北边巡视去了。
“陛下往哪个方向去了?”阿史那云一把揪住留守的官员,急吼吼地问,心里那股不对劲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回将军,陛下应该是往北去了,计划要巡幸帕维亚、米兰那些大城,接下来……听说曼托瓦的安雅女伯爵发来了特别热情的邀请,陛下说不定会……”官员话还没说完,阿史那云脸色就唰地变了。
“坏事了!”她低骂一句,转身就走,连口水都没喝,立刻招呼上自己的一队亲卫骑兵,再次冲出罗马城,沿着皇帝巡幸的路线就追了下去。她可不能眼睁睁看着那个心思明显的女人轻易得手!
君士坦丁堡(现在叫新长安了)打胜仗的捷报,总算用最快速度送到了正在北边巡视的李琰手里。听说阿拉伯大军因为老家有人造反不得不撤退,李嗣业虽然伤得重但城池守得牢牢的,李琰心里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高兴得当场重赏了报信的信使。
可是,跟着捷报一起来的,还有一些关于塞奥法诺皇后和李嗣业将军关系“有点太亲近”的风言风语。报告这事的是出身安西都护府、安插在军中的皇城司密探,话说得挺小心,但意思明明白白。
李琰看着密报,手指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子,脸上看不出是高兴还是生气。上官婉儿在旁边帮他倒茶,偷偷观察着他的脸色。
“你怎么看?”李琰突然开口,把密报递给了婉儿。
婉儿赶紧接过来看了一遍,心里咯噔一下,想了想才小心地说:“陛下,塞奥法诺皇后身份特殊,李将军又是国家的顶梁柱,这个事情……恐怕是守城的时候压力太大,互相扶持着,让外人看见了产生误会。也有可能……是有人故意散布谣言,想搅乱咱们的军心和朝廷?”她这话说得两边都不得罪,留足了余地。
李琰笑了笑,笑容有点让人捉摸不透:“嗣业那家伙,就是个粗人,打仗没得说,可女人这方面……你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碰朕宫里的人。至于塞奥法诺……她是个聪明女人,知道怎么做对自己最有利。守城的时候,她亲自上城墙犒劳军队,稳定人心,做得非常不错。有些闲话,不用太当真。”他嘴上这么说,但眼睛深处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光。他可以不在乎,但不能不知道。这事儿,他先记下了,以后自有计较。
“传朕的旨意,重赏李嗣业和所有守城将士!升李嗣业为检校兵部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