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皇帝身上传来的灼热气息和不容置疑的决心,婉儿脸颊微红,身子有些发软,依偎在他坚实的胸膛上,轻声道:“陛下英勇,必能克敌制胜。只是……连日操劳,今夜还需好好歇息,养足精神……” 话语间,眼波流转,带着无限的暗示与柔情。
李琰哈哈一笑,拦腰抱起这位才情与美貌俱佳的妃子,走向后帐:“爱妃所言极是!朕是要好好‘休憩’一番……” 帐内红烛摇曳,很快便响起令人面红耳赤的喘息与呻吟声。李琰以其来自后世的丰富技巧,很快便让身下的才女娇喘连连,丢盔弃甲,在极致的欢愉中暂时忘却了战争的烦恼,只剩下对身上这位强大帝王的无限痴迷与臣服。
北意大利波河平原上,战况却与此处的香艳旖旎截然不同。
阿史那云率领的帝国轻骑,正如风一般掠过原野。她收到了皇帝的指令:“缠住铁乌龟,伺机断其粮!”
“铁乌龟”,是唐军对西欧重甲骑士和重步兵方阵的戏称。这些军队防御力极强,推进起来如同钢铁城墙,但机动力差,转向笨拙。
阿史那云一身皮质劲装,勾勒出矫健而性感的身段,她跨坐在神骏的突厥马上,如同与坐骑融为一体。她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眼中闪烁着草原狼盯上猎物时的兴奋与冷酷。
“传令!各千人队,化整为零!以鸣镝为号!”她的声音清冷而果断,“他们的重甲不是厉害吗?那我们就不跟他们硬碰!远远地用弓箭招呼,他们追,我们就跑!他们停下来结阵,我们就去袭扰!目标——他们的后勤车队和征粮队!”
她嘴角勾起一抹野性的笑容:“告诉儿郎们,抢到的粮食,除了上缴部分,其余自留!若是能烧掉一个大粮垛,本将军重重有赏!”
命令一下,数千轻骑如同狼群般散开,利用对地形的熟悉和远超对手的机动性,开始无休止地袭扰法兰克-伦巴第联军的侧翼和后队。箭矢如瓢泼大雨般落下,虽然难以穿透重甲,却极大地挫伤了敌军的士气和行军速度。运粮队更是倒了大霉,不时被不知从何处冲出的唐骑冲散、焚烧。联军统帅气得暴跳如雷,却拿这些来去如风的骑兵毫无办法,真真成了一只被狼群嬉耍、疲于奔命的“铁乌龟”。
阿史那云则像一道红色的旋风,时而出现在东,时而突击在西,亲自带队冲杀了几次,弯刀染血,更添几分飒爽英姿和致命诱惑。许多被俘的意大利贵族子弟,在见到这位美丽与危险并存的女将军后,竟也不由得心生敬畏与某种畸形的渴望。
而在保加利亚南部,索菲亚正面临着她残酷统治带来的反噬。
一支由虔诚的天主教骑士和对财富充满渴望的意大利佣兵组成的“圣殿志愿军”,已经悄然越过边境。他们打着“清除女魔头”、“光复基督之地”的旗号,一路烧杀抢掠,实则与索菲亚的所作所为并无二致,甚至更加残忍。
“找到那个斯拉夫女巫!用火刑净化她!”狂热骑士们叫嚣着。
“抢光她的财宝!听说她收藏了无数拜占庭和保加利亚的珍宝!”佣兵们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索菲亚闻讯,又惊又怒。她自恃有唐帝国作为靠山,平日对境内残余的基督教势力以及邻近地区手段酷烈,动辄剥皮楦草,悬首示众, hence得了“保加利亚女魔”的诨号。没想到竟引来了这样一支“十字军”。她一边下令各地堡垒严防死守,一边急忙派人向君士坦丁堡和远在意大利的皇帝求救。她深知,仅凭自己的力量,难以抵挡这群被信仰和贪婪双重驱动的亡命之徒。
撒丁岛海岸,夜。火光冲天,杀声震天。
维京猛士埃里克·血斧,正带着他那群如狼似虎的北方战士,疯狂劫掠着一处疑似与教皇暗中联系的贵族港口。金箔、银器、丝绸、美酒……以及惊恐尖叫的女人,都是他们的战利品。
“哈哈!为了奥丁!为了大唐皇帝!抢光他们!”埃里克挥舞着巨斧,浑身浴血,状若疯魔。撒丁岛的抵抗比想象中微弱,这让他更加肆无忌惮。
就在洗劫即将结束时,一名维京战士拖着一名俘虏过来:“头儿!我们在港外截停了几条想偷偷溜走的船!船上东西古怪得很!”
埃里克骂骂咧咧地走过去,踢了踢甲板上几个沉重的木箱。箱子被斧头劈开,里面并非预想中的金银,而是一些宗教圣器、烛台、以及一件用特殊丝织物包裹的长条状物件。
他好奇地扯开那已经发暗的丝织物,一抹奇异的、在火光下隐隐泛着幽绿光泽的袍角露了出来。旁边还有一卷古旧的羊皮卷。
俘虏是个吓得屁滚尿流的神父,用结结巴巴的拉丁语哭喊:“……亵渎!这是亵渎!这是圣物!是‘绿袍’!是圣徒遗物!你们这些异教徒会遭天谴的!”
“绿袍?”埃里克皱紧眉头,他不懂这些基督教的弯弯绕绕,但那袍子看起来古老而神秘,羊皮卷上的文字更是古怪。他只知道,这东西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