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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西娅咯咯笑起来,笑声清脆地穿透雨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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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菲尔侧头看她,发现雨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像是晶莹的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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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他抬起手,用拇指轻轻擦去了她脸上的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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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让两人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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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菲尔迅速收回手,表情重新变得冷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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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露西娅捕捉到了那一瞬间他眼中闪过的某种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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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觊觎,是贪恋,甚至还有一丝她不敢确认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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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沉默地走完了剩下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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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门口时,雨势稍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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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菲尔收起伞,水珠从伞面滚落,在台阶上形成小小的水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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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