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钱补了冰柜电路,让它永远制冷。”
孙副校长一脚踩空滑倒,后脑磕在消防栓上。那血泊蔓延开来居然冻结成红冰,体温监测仪发出警报:“34c!生命体征消失!”赶来的警察在冰面发现荧光字迹:“寒症会吞噬说谎者的心脏”,法医后来证实,孙副校长心肌冻裂得像玻璃一样。
结案通报会那天,句图推开医务室大门。晨光里,那支老式体温计静静地躺在桌面。他鬼使神差地把它夹入腋下,五分钟后取出来一看,36.5c。
林玥工位抽屉自动弹开,宋寒的校徽端立在中央,染血的白梅已经被擦净了。风卷着消毒水味吹过,好像有叹息声消散:“谢谢……体温计终于正常了……”
句图走出医务室,秋阳暖得刺眼。宣传栏新贴的告示被风掀起一角,露出十年前泛黄的“三好学生”名单,宋寒的名字旁,有人用红笔添了朵小小的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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