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还是被人认出来了。
“许君侯!听说君侯在有樊與亭讲学,以心学惊北方大儒,可否为学生讲一讲何为心学?”
一个年轻人,面容十分英俊,仪容亦是得体,看起来就很舒服,许泽老远就看到了他,觉得观感还不错。
“今日无暇。”
许泽淡定的回应了一句。
“学生石苞,字仲容。是许都北临学府的学生。”
北临学府,那就是河东弘农学派,还是韩融、赵岐麾下的学府。
在天子脚下办学,实际上也是一种增收。当然,也不是谁都能办得了的。虽是特许,但学费高昂,未来有门生之情,来的也都是世家大族的子弟。
“石仲容。”
“多谢君侯记住,敢问君侯何时有闲暇,学生一定求学若渴、尽时请教,不敢奢望侍奉左右,只求能够偶得指点。”
“有机会的,”许泽亦是不看轻,但是走了几步后发现他果然不纠缠,觉得此人倒是也讨喜,停下脚步道“石仲容,你是因为什么对本君侯如此崇敬呢?”
石苞一听这话,顿时明白这就是机遇,趋步赶到近前来,躬身行礼道“那日君侯邀京师百姓共饮,放千灯向天祷告,那一夜的君侯,大丈夫当如是!”
“哈哈哈,近日我会常来南城,若有缘便再见吧。”
许泽确信这人是真崇敬自己,并非想蹭讲学之名,那一夜确实风光,还乘兴跑去司马府干了件让自己脸红心跳的刺激事。
石苞谁来着?感觉有点熟悉,但想不起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