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又怎么会呢?她原本就不是这种人。
她虽然和一个基督骑士结了婚,但那是因为他又年轻又英俊,又勇武又富有的关系,打心底里起,她依然觉得自己是个以撒人——上帝的选民,永远高出其他族群一头。
对于威特的胡言乱语,她不但不斥责,反而百般赞同,认为他说得不无道理。
威特悲剧至少有一半是她酿成的,但威特的母亲并不如此认为。
现在她又将这种方法用在了这两个孩子身上。而一味的宠溺,迎逢,就如同蜜糖那样可以在无声无息间腐蚀人的内心。
两个孩子被她哄得哈哈大笑,完全忘记了,她是一个不该接触和不该与之交谈的人,他们也和威特一样,向她抱怨着所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