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她则款款走向拉齐斯,取代了原先那个“绮艳”的位置,将他的头温柔的揽入怀中。
“您觉得苏丹努尔丁的那三个儿子有谁值得他辅佐吗?”
拉齐斯哑然,还真是,他虽然厌恶基督徒们,但也不得不承认那个年少的亚拉萨路国王确实已经显露出了非同一般的光华,而在不久前的谈判中,也可以看出,他有着之前几位国王未曾有过的仁慈与宽和。
努尔丁的那三个儿子……不好意思,若是这样的明珠落在他们手中,只怕用不了几天,就会被碾为尘土,“我就不信真主会如此薄待撒拉逊人。”他嘟哝道,拉齐斯比其他女子更为纤长有力的手掌抚摸了上来,在这种轻柔的安抚中,他很快闭上了眼睛。
拉齐斯并不知道,就在他彻底的陷入昏睡之后,莱拉离开了房间,她走到另一处寝室中,坐在梳妆台前拭去脸上的脂粉,然后开始望身上和面孔上涂抹深色的油膏——每个地方都确保擦到,并且利用一种特殊的药水将头发临时染成棕色,将头发梳成辫子,并扎在一起。
随后,她脱下光亮的丝绸,穿起了粗糙的黑布短袍,裹上了斗篷,拉起了兜帽。当她赤着双脚走出这栋房子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努比亚女人——失去了那些显著的特征甚至与原先的模样产生了鲜明的对比后,即便有人与她正面相遇,也不会有人猜到他正是大马士革中最为著名的“绮艳”莱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