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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廉颇开始部署作战计划:"在代城防线方面,命乐乘将军率五万精兵驻守代城。"他的手指重重落在地图上代城的位置,"此地地势险要,群山环绕,关隘狭窄。乐乘将军只需卡住咽喉要道,便可将卿秦所率的二十万燕军偏师困在山地之中。燕军骑兵在山地难以施展,粮草运输更是困难,不出旬月,必乱!"
"而我,"廉颇猛地抽出腰间佩剑,剑刃在烛光下寒光闪烁,"将亲率二十万主力屯驻鄗城!这里是赵国南部门户,虽说是一马平川,利于燕军骑兵冲击,但也正是我赵军步兵方阵大展拳脚之地!"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燕军以为我们不堪一击,那我们便要让他们知道,赵人骨头的硬度!"
廉颇转身面向满朝文武,沉声道:"传令下去,即日起,全军秣马厉兵。鄗城防线要连夜加固工事,挖掘壕沟;代城守军即刻熟悉地形,布置伏兵。告诉每一个士卒,这是一场复仇之战,更是一场存亡之战!"
随着廉颇的军令下达,赵国上下迅速行动起来。邯郸城中,铁匠铺的炉火彻夜不熄,打造兵器的铿锵声回荡在街巷;粮草仓库里,百姓们推着独轮车,将最后一点余粮送上前线;城墙上,士兵们顶着寒风,搬运石块,加固城防。整个赵国,都在为即将到来的生死之战做着最后的准备。而老将廉颇,正站在鄗城的城头上,望着北方燕军来袭的方向,静静等待着这场决定赵国命运的决战。
深秋的鄗城郊外,西风裹挟着黄沙,将天地染成一片昏黄。栗腹骑着高头大马,望着前方严阵以待的赵军,嘴角勾起轻蔑的笑——他眼中的赵军,不过是一群衣甲不全的乌合之众。
"击鼓!踏平鄗城!"随着燕军主将一声令下,二十万燕军如潮水般涌来,马蹄踏碎落叶,戈矛映日成霜。然而,当他们踏入赵军阵前百步时,忽然听见震天动地的呐喊:"还我父兄!复我国仇!"二十五岁的赵军先锋冯亭挥舞长剑,率敢死队从阵中杀出,身后是红着眼眶的赵军士卒,人人腰间系着父兄的血衣,宛如复仇的修罗。
廉颇早在此处布下"车阵锁喉"之术:战车列于前,以坚硬车辕抵住燕军骑兵冲击;强弩手藏于车阵间隙,万箭齐发如暴雨倾盆;步兵紧随其后,持长戈砍杀落马之敌。燕军虽人多势众,却因阵型拥挤,前方士兵被车阵阻挡,后方士兵却仍在推进,瞬间自乱阵脚。
栗腹见势不妙,急令撤军,却被赵军死死咬住。廉颇亲率中军杀出,银盔上的红缨染满鲜血,手中长剑连斩数十燕军。混战中,他望见敌方帅旗处,栗腹正欲策马逃窜,当机立断摘下腰间弓箭——弦响箭出,正中栗腹咽喉。燕军主将坠马而亡,全军顿时如无头苍蝇般溃散,二十万大军竟被赵军杀得丢盔弃甲,尸横遍野。
与此同时,代城方向的战局同样逆转。卿秦率领的二十万燕军偏师,本以为代城不过是座"空城",却在踏入山谷时遭遇乐乘的伏击。滚木礌石自山顶倾泻而下,狭窄的山道瞬间变成死亡陷阱,燕军骑兵无法施展,步兵被挤压得动弹不得。乐乘趁势率五千锐骑冲杀,直取燕军指挥中枢。卿秦尚未反应,便被赵军生擒,燕军见主将被俘,顿时作鸟兽散,二十万大军竟未战而溃。
捷报传来,廉颇一声令下:"追!"赵军将士不顾连日血战的疲惫,踏着月光追击五百里,如狂风扫落叶般直抵燕国都城蓟城(今北京)下。城墙之上,燕王喜望着城外漫山遍野的赵军旗帜,手指攥紧城砖直至泛白——他怎么也没想到,本以为的"灭赵之战",竟成了引狼入室的灾难。
蓟城被围七日,燕国粮道断绝,城内人心惶惶。燕王喜不得不派遣使者,捧着地图跪见廉颇:"愿割五城以息兵戈,永与赵国结为盟好。"廉颇望着跪地求饶的燕使,深知赵国虽胜,却也经不起长期消耗,遂允其请。当燕国的五座城池交割文书递来,赵国上下一片欢腾——这场以二十五万破六十万的大胜,不仅洗雪了长平之耻,更让列国重新审视这个浴火重生的赵国。
在战国的烽火岁月中,有一场战役宛如璀璨星辰,照亮了那个波谲云诡的时代,这就是闻名遐迩的鄗代之战。它无疑是廉颇军事生涯中最为辉煌的篇章,是其军事智慧与才能的集大成之作。
彼时,赵国正面临着严峻的形势,而廉颇却如同一位运筹帷幄的棋手,以“知彼知己”的谋略,精准地洞察到了燕军的弱点。燕军虽气势汹汹而来,但廉颇深知,其“骄”与“疲”正是可资利用的破绽。他深入分析敌情,精心策划,将燕军的这些劣势巧妙地转化为了破敌的利刃,以一种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方式,布下了天罗地网,等待着燕军的自投罗网。
在士气的调动上,廉颇更是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