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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彻撑着膝盖站起身,掌心印记的光芒渐渐收敛,只留下淡淡的痕迹。“你是谁?”他声音里还带着方才激战后的沙哑,眼神却警惕地盯着老者,方才那道黑烟中的诅咒犹在耳边,他不敢有丝毫松懈。
老者缓步走下断墙,星陨木杖在地面轻点,每一步落下,地面都泛起细碎的星芒。“老朽星痕,曾是星陨族的星轨守卫。”他抬手,杖尖的星核光晕笼罩住林彻的肩头,“方才那黑烟里的东西,是蚀星教的‘蚀骨咒’,寻常修士沾上一点便要化作枯骨,你竟能扛住,不愧是星陨血脉。”
“星陨族……”林彻攥紧了拳头,掌心残留的灼痛提醒着他方才的生死一线,“我只知道,他们杀了我父母,说我是‘不该存在的余孽’。”
星痕眼中闪过一丝痛惜,抬手按在他的肩头,一股清凉的力量顺着经脉游走,将残留的蚀骨咒余毒缓缓逼出。“星陨族从未消失,只是藏在了星轨之下。”他指向夜空,那片曾被黑烟遮蔽的天幕此刻正缓缓裂开一道缝隙,无数星光顺着缝隙洒下,映得林彻掌心的印记再次泛起微光,“当年蚀星教勾结外域,偷袭星陨族,为的就是夺取‘星核本源’。你父母拼死将本源封入你的血脉,才让你活了下来。”
夜风忽然变得急促,远处传来重物倒塌的轰鸣,蚀星教的气息再次逼近,比方才更盛。星痕脸色一变,将星陨木杖塞到林彻手中:“他们追来了,这木杖里封着老朽毕生的星轨之力,能暂时护你周全。记住,往北走,穿过陨星峡谷,那里有星陨族的‘星核祭坛’,只有激活祭坛,你才能真正掌控血脉之力。”
林彻握紧星陨木杖,杖身传来的温热让他心头一震。他抬头看向星痕:“那你呢?”
“老朽还有些账要和他们清算。”星痕转身,灰袍在夜风中猎猎作响,掌心凝起的星芒化作一道长虹,直冲天际,“你先走,若能在祭坛激活本源,便来为老朽收尸——若不能……”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几分决绝,“至少让星陨族的星光,不至于彻底熄灭。”
林彻咬了咬牙,转身朝着北方奔去。身后传来激烈的星芒碰撞声,星痕的长虹与蚀星教的黑烟在夜空中交织,像是一场盛大的烟火。他不敢回头,只能将速度提到极致,掌心的青红印记与星陨木杖的光芒交相辉映,在夜色中划出一道璀璨的轨迹。
肩头的星光愈发明亮,竟在他身后凝成了一对虚幻的星翼,每一次振翅都带着他掠过数丈的距离。他能感觉到,随着距离陨星峡谷的接近,血脉里的力量在不断苏醒,像是沉睡的星河正缓缓流动。远处,峡谷的轮廓在星光下若隐若现,那里的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星核气息,与他掌心的印记产生强烈的共鸣。
“星陨族余孽,哪里跑!”身后传来蚀星教徒的嘶吼,黑烟再次逼近,甚至比方才更浓。林彻却不再像之前那样惊慌,他握紧星陨木杖,掌心的青红印记猛然爆发,一道融合了星光与血气的能量波纹以他为中心扩散开来,将追来的黑烟逼退数丈。
“想追我?”林彻回头,嘴角勾起一抹狠笑,与之前单膝跪地时的笑意如出一辙,却多了几分掌控力量的自信,“那就看看,究竟是谁的命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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