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君。”
败逃的拔灼如丧家之犬,先后投奔阿史德部和执失思力部,却都被拒之门外。他躲在阴山脚下破旧的毡帐里,靠采摘野果充饥。
三月十一日清晨,当他颤抖着伸手去抓陶罐里最后一把小米时,一柄匕首突然刺穿后心 竟是他最宠信的侍卫,为了唐军悬赏的百两黄金,毫不犹豫地背叛了他。
消息如飞鸟般迅速传回长安,唐太宗站在巍峨的宫殿中,凝视着北疆的地图,那上面的山川河流仿佛都在他的眼前鲜活起来。他的目光久久停留在薛延陀的位置上,轻叹一声:
“薛延陀自夷男起势,不过二十载啊。”
这二十载,薛延陀在草原上崛起,势力如日中天,然而如今却也走到了尽头。
唐太宗缓缓抬起手,仿佛要触摸那片遥远的土地,然后他转身,走到案前,挥毫写下诏书。
诏书中,他命令燕然都护府立刻着手筹备接管漠北的事宜。这是一项艰巨的任务,但唐太宗相信他的将领们能够胜任。
与此同时,在薛延陀的故地,铁勒诸部首领们齐聚斡耳朵大帐。
大帐内,气氛凝重,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新送来的唐朝印信上。
有人低声感慨:“还是大唐的天可汗,能让草原真正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