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自己可以用李开来吓唬面前的李关长。

    “龙飞当了县长又如何？李关长，你可知道我张正雄的外甥是谁？”

    李关长眼睛一眯，问道：“谁啊？”

    “牛村乡兵团的李团长，是我的外甥！你们龙老大当了安定县的县长，是很威风！但是不能连我外甥的面子都不给吧？”

    闻言，李关长与自己身后的手下们对视了一眼，随后他们爆发出了一阵哄堂大笑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真是可笑！拿牛村乡兵团的乡兵来吓唬老子？”

    “那狗屁李开手里也就几百人！我们龙老大现在手下已经有七八千兵马了！他李开拿什么跟我们龙老大斗？”

    “还有你，你这个狗东西，还敢拿牛村乡兵团来吓唬老子？给老子打！往死里打！”

    一名刀疤脸攥住张正雄后颈，将他重重按在马车木板上。

    粗糙的掌心碾过他后颈凸起的骨节，另一只手抓起腰间牛皮鞭，对着他后背狠狠抽下。

    鞭梢撕裂粗布衣裳，在脊背上犁出三道血痕。

    “叫你拿李开压老子！”

    又一鞭抽在右肩，张正雄闷哼着往前栽，额头撞在车轮辐条上，鲜血顺着眉骨往下淌。

    两名壮汉揪住他胳膊，将他架到关长面前。关长吐掉口中草茎，抬脚踩住他歪斜的下巴，拇指碾过他渗血的嘴角。

    “牛村乡兵团算个屁！”

    话未落，膝盖突然狠狠顶向他腹部。

    张正雄蜷缩成团，胃液混着血沫从口中涌出。

    刀疤脸扯住他头发往后拽，迫使他仰起头，随即抓起一把粗盐撒在他脸上的伤口。

    “啊！”

    张正雄剧烈抽搐，盐粒渗进血肉的刺痛让他眼前发黑。

    关长狞笑着解下腰间酒葫芦，撬开他牙关灌下辛辣的烧酒。

    白酒混着血水从他嘴角溢出，浸透胸前衣襟。

    “记住了！”

    关长揪住他染血的衣领，将他推到商队众人面前。

    张正雄踉跄着跪倒，看见自己的亲卫攥着木棍想冲上来，却被反贼的刀刃抵住咽喉。

    “龙老大的地盘，龙屁都比李开的命值钱！再敢提那乡巴佬……”

    刀疤脸的靴子踩上他后背，膝盖重重碾过脊椎骨。

    张正雄听见自己锁骨发出“咔嚓”轻响，剧痛让他眼前泛起白雾，意识渐渐模糊前，只听见关长最后一句骂骂咧咧：“把这老东西关到县里面去！货全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