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晟从来不缺武将,就在胡家以及其利益牵连者,还以为没那么容易,还想利用水匪做些事情时。
让所有人没想到的是,朝廷大军雷厉风行,彻里彻外的将云澜河上所有的水匪全部清除,在绝对的武力之下,那些水匪躲无可躲。
自从朝廷大军彻底剿灭水匪之后,宁州水运的事情就进行的很顺利。
勤政殿。
胡大人跪在地上祈求告老还乡,神情满是哀痛,仿佛沈羡之是那个负心人一般。
沈羡之冷眼瞧着跪在地上装模作样的胡大人,心里只觉得可笑,就在此时,对方还以为自己会为了皇后的脸面不会重罚。
他眼神冰冷,声音更是透着刺骨的寒意,更有九五之尊不可侵犯的威严,“你莫不是用辞官威胁,投鼠忌器?”
胡大人声音低沉,垂着脑袋,看不清表情,“老臣不敢。”
沈羡之回头不想再多看此人一眼,“这些年,胡家把持着整个云澜河水运,与水匪勾结,百姓不敢有片甲下水,往来船只皆需缴纳钱财,并打点水匪,宁州九成的店铺和田地也都姓胡,只是朕不知你胡家何时成了这宁州之王了?”
胡大人依旧垂着头,只是此刻浑身颤抖,才觉得害怕,“陛下明鉴,胡家绝无私心,所做一切都是为了皇后娘娘和三殿下,胡家是皇后娘娘的脸面,臣不敢折损。”
沈羡之没想到此人的脸皮如此之厚,都到这会了,竟然还敢扯着皇后与三皇子做大旗,这已经不是私心用甚,是目无王法了!
“胡家之恶早在前朝之时就已经如此了,而现今已是正兴四年,尔等不说收敛,还给皇后抹黑,如此方见胡氏之功劳,你也不必着急辞官,毕竟如你所说关乎皇后的脸面!”
“孙德旺!”
“奴才在!”孙德旺急急忙忙的进来躬身道。
“好好地将胡大人送回去!”
孙德旺上前几步,“胡大人,请吧。”
等孙德旺送胡大人出去之后,沈羡之叫来了吉庆。
“从今日起,胡家人不得踏出京城一步!”
“臣遵旨!”
……
……
坤宁宫。
“娘娘,胡家老夫人还在宫外跪着,说见不到您就不走。”宫女青禾禀报。
胡皇后放下手中的笔,十分不悦。就是因为胡家打着她的名义丝毫不知收敛,陛下乃是一位有着雄才大略的君王,岂能容忍。
这段时间浔阳盐务,宁州水运的处理,彻底动了这些人的根基,很多不明事理的人都以为陛下有废后或者改立太子之心,只有她明白,陛下为此,近些时日多宿于坤宁宫,为的是她这个做皇后的脸面。
可胡氏一族呢?他们又做了什么?自己的亲生父母尚知道低调行事,可这些族人却不知所谓!
青禾见皇后不高兴,又道:“娘娘不必为此生气,只是毕竟很多人都看着呢,您不为别的,就是为了坤宁宫的脸面,还是将人叫进来说清楚。”
胡皇后深深叹气,“唉,罢了,你将人叫进来吧,我也见一见我这位叔祖母。”
“是,皇后娘娘。”青禾领命而去。
不多时,胡老夫人被青禾带了进来。她一进坤宁宫,便老泪纵横地哭诉起来:“皇后娘娘啊,咱们胡家如今遭此大难,您可得救救我们呐!”
胡皇后看着眼前哭得不成样子的胡老夫人,心中满是失望与无奈。
“叔祖母,您应当知道,胡家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已经触及陛下逆鳞,这次动了真怒。更何况胡家这些年所作所为实在是太过分了,如今不说收敛,只一味想着自己,是你们自己将自己的生路斩断了!”
胡老夫人一听,哭得更厉害了:“娘娘,我们也是为了您和三皇子啊,若不是为了给你们挣脸面,我们何必如此?”
胡皇后眉头紧皱,“休要为你们自己的私心找借口,你们打着我的名义胡作非为,是为我好吗?不过是想得到更多的利益!”
胡老夫人听了这话,身子一颤,哭声戛然而止,“娘娘,您别忘了,您姓胡,您不会真以为你的父母会安然无事?这些年你的父母之所以能悠闲度日,那是因为他们姓胡,受胡氏一族庇护!否则就以你父兄的样子,早就被人拆入腹中!”
胡皇后此时的眼神凌厉,充满了上位者的威压,“胡老夫人,本宫尊称你一声叔祖母,你还当真摆起了长辈的架子不成?这些年你们利用本宫得了多少好处,还需一一赘述吗?不仅仅是陛下在忍你们,本宫亦然!”
胡老夫人被胡皇后的气势镇住,一时竟不敢再言语。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又抽泣着说:“娘娘,就算我们有错,可胡家这么多人,总不能都不管不顾吧。”
“他日因,今日果,一切都是因果报应!本宫已经嫁入皇家,乃一国之母,应当承担起国母之责,岂能因本宫姓胡,就要包庇胡氏一族!”随后冷冷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