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兵,动作要快,别让他们喊出声!”。
萧破奴带头滑向隘口,靴底踩在雪地上没有半分声响,老栓跟在他身侧,手里的木杖轻轻一挑,便将一个哨兵脚边的长矛拨到雪地里。
那鞑子哨兵睡得迷糊,只哼唧了一声,还没睁开眼,萧破奴的战刀已从他颈间划过,鲜血喷溅在雪地上,瞬间凝成暗红的冰碴。
另三个哨兵也没能逃过,陈三捂住一个人的嘴,匕首直接捅进他的心口,李满仓则用弓弦勒住一个人的脖子,在这种低温里,那鞑子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攒够,便直挺挺地倒在雪地里。
不过片刻,四个哨兵全被解决,萧破奴抬手示意,三百锐卒分成三队,如同三道白色闪电,分别扑向三顶帐篷。
最靠近隘口的帐篷里,一个鞑子正翻了个身,嘴里嘟囔着骂天寒,还没等他睁开眼,帐篷帘“哗啦”被掀开,寒风裹着雪粒灌进去,紧接着便是一阵兵刃入肉的闷响。
有个鞑子反应快,伸手去摸枕边的弯刀,却被锐卒一脚踩住手腕,那只手瞬间在雪地里冻得失去知觉,只能眼睁睁看着战刀刺穿自己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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